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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2/3)
在衣底揣着匕首甚至手枪这类家伙防身,再叫几个朋友一起。每张赌桌上都有刀痕或者弹洞,输红眼的人还经常会跟你玩赌眼珠这样吓人的游戏,如果你不敢,你就得把赢来的钱吐出来。这时候你就得有个兄弟,拔出刀来插在桌上,说,他输了,我赔我的眼睛给你!
毫无疑问,白泽就是下注的人,而张天赐就是那个好朋友。
“就玩“猜国王”的小游戏吧。”白泽指着其中一个游戏,这个赌桌不只一种赌法,你自己选择,哪一种赢了都可以。
而所谓“猜国王”的游戏,就是三张特制的牌,分别是“国王”、“王后”和“骑士”,先摊在桌上让你看清国王的位置,然后翻过来慢慢地洗一遍,一字排开,你要做的事情就是从中翻出国王,翻中的话,返还你五倍的赌资。瞎蒙也有三分之一的机会,赢了却有五倍的赚头,按理说这个游戏对上校很不公平,但结果恰恰相反,最后赢的总是庄家。
每次赌客翻错了牌,女孩就会把其他两张牌也翻过来,以示自己并未偷偷换牌,国王分明就在赌客的手边,但赌客就是翻不中它。这时女孩就会轻笑着说出他的经典台词,“只有国王的手才能翻中国王,可惜呐,你并不是有国王之命的男人。”
有人说那三张牌是是被诅咒过的,牌面上的国王、王后和骑士是三个被封印的鬼魂,会在不同的牌中流动,所以赌客总是翻不中。但传闻归传闻,大家还是愿赌服输,乖乖地拿出钱来。
女孩看着白泽,他吸引了她的兴趣,她见过很多人坐在对面,有的谨慎机警,有的躁动不安,但都流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但白泽不同,分明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孩子,却比所有大人都镇定。他就这么随意地一坐,就成了和它对等的存在。
“你带钱了吧?”白泽扭头看向张天赐说,“都给我吧。”
“这个月的零花钱我都带出来了,十二万,”张天赐把手提箱交到白泽手里。
“拿出全部的零花钱来赌,不能不说是种豪气,但十二万可不够你们玩几把。”女孩说。
“确实少了些,那就都押上吧。”白泽转手就把手提箱放在了赌台上。
女孩在心中冷笑。这男孩如果觉得虚张声势就能在气势上压倒他,那就大错特错了,职业赌徒都会虚张声势,她见得多了。
女孩开始洗牌,张天赐死死地盯着女孩的手。女孩的动作并不快,可牌背面烫金的美杜莎花纹太绚丽了,张天赐紧张地揉揉眼睛,生怕看漏了。女孩微微一笑,洗得更慢了,好让张天赐看清楚。三张牌在白泽面前依次排开,女孩把一摞美金放在桌面上,“找出国王,这些都是你的。”
白泽伸出手,摸了摸右边那张牌的牌背。
“翻啊!翻啊!就是它没错!”张天赐在心里大叫。
他可是始终没眨眼,眼看着国王被洗到了右边,白泽翻牌就对了,翻开就赢五倍。
“目光很敏锐哦。”女孩微笑。
白泽转而去摸左边的那张牌。
“没关系,想好了再做决定,”女孩继续微笑,“试着摸摸每张牌,也许你能听见那里面灵魂的应答。”
别的赌桌上,客人们也各玩各的,偶尔有人把目光投过来,但都是匆匆的一瞥。没人对结果好奇,这种事情老赌客见得太多了,从白泽在赌桌旁坐下的那一刻开始,输赢已经定了。
女孩完全没有催促白泽的意思,她越是镇定,张天赐心里就越没底,国王真的在右边么?也许自己有一瞬间看花眼了?或者对方在洗牌的时候加入了一些精巧的小手法?毕竟他可是知道对方并不是人,而且她也从未输过!
曾经有很多人气势十足地坐在她对面,瞪大了眼睛看他洗牌,再自信满满地翻牌,最后输得倾家荡产,连走出赌场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么多人输了,凭什么他们俩能赢?他们俩哪里比那些见过大世面的老赌客强?越这么想张天赐就越紧张,心说干嘛多此一举,找个没人的地方直接解决了多好啊。
女孩的表就放在桌上,秒钟滴答滴答地走着,张天赐的心跳速度几倍于滴答声,他觉得自己像是等待宣判的囚徒,输定了……输定了……输定了……好像有魔鬼在他心里小声地诅咒。他鼻头上挂了一滴汗,随着重量越来越大,汗珠终于悬挂不住,“啪”地滴落在台面上。
那一刻,白泽伸手翻牌,持剑的君王坐在骷髅王座之上!国王!
张天赐惊喜,他也说不清这是种什么感觉,区区十二万的游戏,三张牌里翻国王,谈不上什么技巧,根本就是碰运气,可翻牌的那个瞬间在张天赐看来如此惊险,仿佛图穷匕见。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女孩,她惊愕的看着白泽,白泽很淡然,仿佛对于他来说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还未入夜,现在提条件有些过早了,再玩几把吧。”白泽将十二万还给张天赐,将赢来的六十万悉数押上赌桌。
“为什么不多分几堆?这样你能玩得更久一些。”女孩好奇的问。
“谢谢,不过不用了,”白泽尔淡淡地说,“我来这里就是为了你,钱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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