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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不得一点苦,拍到的时候隐隐发酸。
案上衣衫一角已经染了痕迹。
指望他大约是指望不上的,谢怀珠咬着唇,不经意间向前挪动寸许,咬牙揽住他颈,渐渐下沉,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才是那个贪心嘴馋的女子。
然而片刻之后,谢怀珠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郎君上次没全进来么?”
裴玄章呼吸渐乱,不言语,扶定她才又进寸许,谢怀珠就死死咬住唇,缓了缓才哭道:“我不问了……郎君,元振,你别欺负我。”
他对她的柔顺很是喜欢,不再执着于寻底,按照书本上的知识,伸手按住两人合处,惜字如金:“韫娘会喜欢的。”
不过他还是有些低估弟妇了。
谢怀珠很难坐得住,她虽开了头,可立刻就超出她的掌控,郎君方才还安抚她,不住和她说些别的什么缓和紧张,可现在却半句话也不说了,只攥住她腰身抬起。
庄稼汉和兵丁的力气都大,她迷迷糊糊,成婚到现在好像才知道这一点似的。只知他双臂如铁,不知什么时候勤练过下盘功夫,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求枕在什么上,胡乱歇口气。
这哪里是吃错了药,分明是吃对了!
谢怀珠神游天外的时候,忽然也不那么恨给他下药的人。
或许,捉到罪魁祸首之后她能不能要些过来,以后留着用?
夫兄的桌案微有起伏,她记着刚进来时好像看见有什么东西,刚想叫郎君拿走,可一时力尽,颓然倒在冷硬的书案上。
不过谢怀珠忘记了一点,那层衣裳早已悄然无声地落在地毯上,铁力木的寒凉无法可挡。
而与此同时郎君伏在她心口,气息是暖热的。
刹那间冷热交替,她像是失了魂,怔怔望着房上梁木,缓过好一会儿,才渐渐哭出声音。
“上次不是这样的……”
饶是裴玄章被她惊得不轻,又未能尽兴,虽知是她承受不住,早攀仙境,还不至于昏厥,也连忙抱她起身,不住安抚。
他贴近她唇畔,勉强辨认她呢喃音节,一时失笑,温和劝道:“此处只有我们两个,韫娘,没什么丢人的。”
不一样便不一样罢,书本上虽没写得这样详细,但不需明言,那时他们都是第一次,怎么能一样呢?
这种事情就是只有她一个人在也丢人的呀,谢怀珠委屈道:“阿娘说我从三岁起就不溺在枕席上了……”
和那日紧张过后的短暂舒适不同,她方才惧怕得无以复加,人的心怎么能跳得那样快,生怕下一刻就会气绝。
就连身体也控制不住,还不如小儿懂得廉耻。
裴玄章不知当如何与她解释舒服的区别,轻拍了拍她,教她靠在肩头平复心情,复又往返数下,便温和地放过了她。
然后当他向后退了半步,谢怀珠浑身一颤,忍不住呜咽出声。
他今日确实心火过旺,委屈了她一番,即便这样尚且不足,自斟了两盏冷茶,才觉好些。
“方才也是我太孟浪了。”
他对弟妇确有不轨之心,可他一向能很好地压制住,又吃过药,不应当失控如此。
谢怀珠下了榻之后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她见郎君面上也有几分羞惭,反而忍着怯意安慰道:“没事,我知道郎君只是难受,不生你的气。”
这话说得断断续续,虽然水到渠成,可她一个初嫁的女郎,没法很平和地面对眼前的一切。
仔细回忆,正经的夫妻却像是偷/人,她竟从中获得一种难言的* 爽利,软到难以说出话来。
但是……谢怀珠这疑惑压在心底许久,要不是白日都做过这事,她还不好意思地说出口:“可是郎君都不像婚前那样亲我,我才有点不喜欢。”
他们婚前又不是没亲过,就是磕磕绊绊的而已。
裴玄章闻言目光微冷,二郎曾说,因为这一段亲密,弟妇会担心有孕。
是怎么样的亲昵才会叫一个女子以为自己有怀孕的可能?
他压下那阵情绪,解释道:“方才饮过酒,气味不佳。”
他不是没读过这些,皇帝这两年琢磨着炼丹,他也听方士们说过时下十分流行的房/中术,但他不能接受这种亲近的方式。
生儿育女也用不到这个。
一对陌生男女如何会口唇相贴,还要交换津液,不仅不有趣,还令人生厌。
后来虽动过这念头,可他想着该离弟妇远些,即便要试,也不该是和她。
他有些后悔饮酒。
谢怀珠没想到他是为这闹别扭,一时忍俊不禁,凑过来在他颊侧亲了一口:“这还差不多!”
裴玄章暗忖,他须得向宫内方士再讨要几本来。
谢怀珠并未注意到夫君的异样,因为她只要目光稍移,就能瞧见满地字纸,满足的笑意顿在唇边。
就在夫君的靴边,世子端正的行楷映入眼帘,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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