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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低声埋怨道:“回来不知道出些声音么,你不知道我胆子小呀?”
“下人们说你在修禅,我担心惊扰到夫人,先暖过身子才来。”
他手抚在她耳珠处轻捏,醉后的声音越发低沉:“韫娘悟出什么道理了?”
男子的气息洒在她颈后,娇嫩的耳垂也被薄茧磨得疼,谢怀珠几乎有些动情,她不想被郎君这样随意地玩弄,起身转过来。
她的郎君已经熟知她会做出些什么,顺从俯身,勾住他颈项时没那样吃力。
谢怀珠心里存了些侥幸,并不想定他的罪,宁愿是自己疑神疑鬼,委屈道:“我只是闷坏了,要修禅你得寻大伯去。”
裴玄章整理她鬓边发丝,那双时常流露出爱慕与狡黠的眼睛今日却总在不自觉闪避。
对于承恩寺的事情她闭口不谈,她何时会瞒着丈夫呢?
是默认他为大伯,无需再假惺惺地转告,还是会心虚害怕,担心今日的举动为镇国公府招来了麻烦?
他已知,是前者。
裴玄章虽为前种可能所带来的后果偶尔担忧,但并不惧怕,至于后者……
一丝微不可察的愉悦自心头升起,那是裴玄章这个人与韫娘共同的秘密。
他曾以为偷/情令人不齿,现在想想,只是不曾偷到自己身上。
原来只要与那个人有些许联想,就连血也热了起来。
“那我与韫娘做些不那么无趣的事情,好不好?”
他不再追问她经历了什么,以臂圈住她腰身,只消轻轻一提,稳稳将她抵在案沿,以她丈夫的身份接近她的唇。
谢怀珠却侧头躲过,她望向郎君,忽而觉得有些刻意,轻声埋怨道:“有酒气呢!”
她不敢回忆口齿相接的乐趣,那样激烈,仿佛经了一次敦伦。
谁会想与大伯做这种事?
她蜷坐在案上,纤细的指抵住他唇,刻意避开男子具有侵/略意味的目光,他腰脊挺拔,俯视全貌。
豺狼的爪牙都要衔住白兔颈项,要瞧不出这猎物的慌乱无措也是难事。
裴玄章颔首,他缓了缓,待平复后才道:“是我不妥,还需再等等,才能做韫娘喜欢的事。”
谢怀珠疑惑,她悄悄向下看了一眼,却被人抵住肩,看不见腰带下的情形。
未知才更危险,谢怀珠不安,嗫嚅道:“是要等……药效么?”
她既然都觉得吃不吃药是天差地别,郎君……或者说大伯这样好面子的男子,大概也是这么想的。
那是比他兴致偶起更可怕的事情。
他沉默良久,竟是气得笑了。
“韫娘所言不差。”
大抵是真的老了,不但跟不上年轻女郎的奇思妙想,甚至很想打她。
谢怀珠想溜下去,可只是徒劳无功的挣扎。
她很委屈,没确定他是谁前,怎么能再和他亲热,低低诉苦:“郎君别闹,我大概是有了。”
裴玄章吃惊不小,连忙放了她下来,扣住她脉细诊。
月事来过,也不能说女子就是无孕,到了现在,这孩子应当已经一月有余。
然而他换过两只手,想了又想,才艰难道:“为什么会这样说?”
他不算什么名医,诊不出来也是常理,现在快马去追唐而生回府,应当还来得及。
“这里偶尔发酸。”谢怀珠握住他的手覆在腹部正中,稍有些难以启齿,“我从前根本感受不到那处,最近却常常要更换衣物。”
就像五脏六腑,没病没灾的时候谁会想得起来,只有身上不适,长出异物才会想起。
她握住的那只手缓缓垂下,身前的男子半侧过身,无意体贴女郎对丈夫说起这种事情的羞赧。
“韫娘。”裴玄章忍住想笑的念头,同一个天真的人在一起,似乎连他也幼稚了许多,语气轻缓道,“有没有可能,只是你受不住力道,然而知道了滋味就不时会想,所以馋到流口水了?”
谢怀珠“唰”地红了脸,结结巴巴道:“你在胡说什么,谁会馋你?”
他当自己是大罗金仙,吃一口就能提升女妖的修为么?
轻衣薄裳是她,撒娇求爱是她,不满母亲规定次数的也是她,裴玄章颔首,稍稍生出怜爱的心肠:“韫娘这么正经当然不会,只是我馋。”
谢怀珠面红心热,被他这绵绵情话逼得说不出来话。
她无法想象说出这种话的人会是大伯,想一想都觉得害怕,她局促不安,轻咳一声,还是难以忍住好奇心:“药效还没发作么?”
裴玄章缓缓吐出一口气,他可能不太适合同她玩笑,只是实话反而比玩笑更难开口,他也不好再看她:“是在等避子药的药效。”
谢怀珠忽然想起他说问避孕的法子,反而把脸挪过来,吃惊追问:“这是什么?”
“有一位太医告老还乡,我问他要的方子。”
用人不疑,裴玄章虽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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