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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话也能得到同样的奖赏,还会被他含住耳垂,回馈同样的鼓励,就又高兴起来,毫不吝啬地夸赞他。
本就是含糖如蜜的女子,情窦早开,哄郎君的话信手拈来,不知不觉,所剩不多的酒很快被喝完。
她彻底睡去,愈发饱满的唇露出原本的色泽,即便梦中觉察到自己被人放在桌案上,像是一只待宰的鱼,也只是轻微“哼”了两声,表达那种不满。
他不好在这里对她做些什么,只是在心里做了千万遍,吻了吻她鬓角,确认她真的睡熟。
起身时,将那枚不常佩戴的玉佩扯下,稳稳放入她袖袋。
这枚玉佩是开国皇后怀太子时佩戴过的东西,太/祖皇帝得到了一块美玉,召集能工巧匠将其雕琢成三块玉玺,帝后与太子各持一枚,余下的部分做成玉佩装饰。
但这三块用玺均已随葬,只剩下几枚玉饰,今上攻破金陵后,这些都在先皇后手中。
兜兜转转被先皇后赐给了他,他十分珍爱,大多数时候是放在临渊堂内收好,上朝时常骑马,这玉佩总有坠地的风险。
谢怀珠想着如何寻个机会开口,同夫兄一道辞别舅姑,沈夫人就有些不大耐烦,冷淡地要她回房去,多想一想如何与徐女官以及日后同窗的女郎相处。
她颇有些惴惴不安,候在夫兄出府的必经之路上,等他经过。
母亲谈兴颇浓,裴玄章又待了一刻钟才起身告辞。
听闻雍王腰上的伤好了许多,今天也会带王妃儿孙给皇帝请安,宫里有旨意,吩咐他不必过去。
裴玄章想起时稍有遗憾。
那一杖看来应当打得更重些才对,日后大概难得有此等良机。
弟妇早就回房歇息,夜里也累坏了她,裴玄章不欲惊到才要入彀的猎物。
韫娘的父亲即将回京,他这两日无事,还不如住在京郊,以备她不时的疑心。
然而昨夜见他还义正言辞的红麝今天远远望见,便如释重负地跑来,像是有什么要紧事,神神秘秘请他去另一条路,她的主子正在那里等候世子。
裴玄章面上沉静,却不免为她的大胆疑惑,韫娘被这婢女告知一部分真相,此刻也会有胆量私下约他幽会?
谢怀珠等在假山后,她见大伯被红麝引来,连忙行礼,低声告罪:“昨夜妾言行无状,冲撞了世子,还请您宽宥。”
按照红麝的说法,她在与世子独处时大概说了许多甜言蜜语,世子好像也把他们夫妻的话当成真事,还在举棋不定。
然而裴玄章不曾顺着她的心意,轻描淡写一句“忘了”,把这一切遮掩过去,反而是看向她腰间。
“玉佩呢?”
他见过她全部的首饰,虽说国公府给二儿媳妇置办的金银玉饰华丽璀璨,可里面没有一件玉饰的种水比得上先皇后所赐之物。
她竟不喜爱么?
谢怀珠脸红如血,忙道:“在我身上藏着呢,方才人多,不好给人见。”
她说着便要去解系带,将那枚玉佩拿出来还他,今天的外裳有些复杂,她后悔没有及早拿出来握住,双手递给夫兄,如今还要狼狈翻找。
“不必了,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
裴玄章见她从袖中探进数寸,小心翼翼寻找,大约是贴在心口暖热了。
他虽想触到她的体温,但也不必在这种时候。
“这玉还算养人,也不算是辱没了你。”
裴玄章垂眸看她:“你的意思我已悉知,但日后不要再贪杯饮酒。”
谢怀珠怔怔,且不说他们之间的关系,世子大概不会为一件饰品纠结,就算是从他喜洁这一面来说,再好的东西被别人沾过身也不会要了。
但她真的不知她对他说的话过分到什么程度,以至于须得他牢牢扣住自己手腕,才能扼住轻浮的她。
说起来她上辈子大概是个流连花丛的浪子,不但轻薄旁人,怎么还连吃带拿,比梁上君子还要不知羞。
“世子想必是误会了,我昨夜……昨夜喝多了,确实不大记得发生过什么事,还请您一定不要放在心上,我与二郎之间虽然有些不快,但您毕竟是他的兄长,我……”
谢怀珠越说越觉得心虚,她毕竟不是弄惯风月的老手,可以毫无顾忌地敷衍动了真心的欢场女子。
大伯一向洁身自好,即便有不少人家属意他为婿,可在宫里的时候,那些私下爱分享未婚郎君艳闻趣事的女郎都没说过他。
要是他妻妾成群,她或许还不至于有这样的负担,教人轻轻一瞥,就窘迫得说不出话。
“弟妇既然不知道夜里发生了什么,何以会心虚?”
他神情宁和,暗暗蜷紧了手指,淡淡道:“不必再说。”
谢怀珠教他说得羞惭心虚,她虽不知道究竟到了哪一步,但是她表达过的意思是知道了的。
如今急匆匆来归还玉佩,不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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