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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辉一动不动，就这么按着许春华的手持续了很久。

直到画面播放到电影主角在大街上给丈夫的前妻磕头时，王耀辉按下了暂停键。

“这一幕熟悉吗？”

他开始反复播放着这一段画面。

许春华脸色越来越白，整个吊带都被汗浸透了。

“耀辉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呀。”

王耀辉猛地转过头，眼神如利刃般射向她，“那天你就是抱着也想让我杀了张慧敏的念头，用力磕头的吗？”

他将她的头一把抓了过来，“为了你头上的这些伤疤，我确实差点杀了张慧敏，废了她的右手不就等于杀了她吗？”

许春华想掰开他的手，却被王耀辉死死地抓住，“你在说什么？我......我听不懂！”

“我查过了，你根本不是为了念华回来的，是你跟一个已婚导演睡了被他老婆知道把你封杀了，所以你才回来的。”

“原来我一直是你永远的接盘侠。”

许春华突然声音尖锐地喊道，“你调查我？”

“不查清楚我怎么能知道你做了那么多不是人的事情呢？”

王耀辉站起来点燃了一根烟，“靠身体换电影角色，打胎，破坏别人家庭，还有什么是你没做过的？”

许春华跪在地上，脸色煞白，“我没有，那些都是谣言，你信我，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王耀辉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眼神中满是失望，“当初你把孩子交给我的时候，我就该拒绝的，不对，是你当初跟那些不三不四的混混在一起时，我就该放弃你的。”

“你瞧不起我？”

王耀辉回头看着她，“不是瞧不起你，是觉得恶心。”

许春华的情绪瞬间崩溃，她大声咆哮着，“你出生在我这种家庭试试！我爸当初为了个贱人抛弃我妈，我过得那么穷困潦倒，不靠男人靠什么！要不是我这具身子，我早死了！”

她冷笑一声，“怎么了？你难道不也是想跟我干那种事才接我回来的吗？装什么清高啊现在？”

王耀辉听着她的话，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他平静地将烟熄灭，“我会将念华养大的，但是从今往后，我们会当你死了。”

“哈哈哈，你在说什么梦话，王念华可是我生的！我大可以跟外面的人说是你当初强迫了我，然后又赶我走，你觉得他们会信你，还是会信我这个弱女子？”

“我可以带王念华去首都做dna指纹检测，证明这件事的真相很简单，更何况，我还有慧敏这个妻子帮我，你觉得还有谁会信你？”

“是是是，你王耀辉结婚了！”

许春华特意将“结婚”二字咬得极重，然后一只手轻轻放在了他的胸前，

“你结婚了还跟我走的这么近，不就是作风有问题？我要是现在大喊大叫几句，白的不也就变成了黑的？你要还想在部队待下去，就好好伺候我，反正你老婆也走了不是吗？”

王耀辉握住在他身上乱动的手，“念华的亲生父亲要出狱了，听说当时是你报警抓的他？因为他偷了你家的钱还强迫了你？”

许春华嘴角的弧度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惊恐拉扯得有些扭曲。

“你要干什么？”

王耀辉偏过头，目光轻飘飘地落在她身上，眼神里有失望，有痛苦，但更多的是憎恨。

他从身后拿出个手掌大的录音机，“今晚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要是你再敢出现在我和孩子面前一次，这些录音足够让你身败名裂。”

第14章

许春华满不在乎地笑出了声。

“你以为一个破录音就能威胁到我？别天真了，王耀辉，记得从明天开始每个月给我五十块钱生活费，我不像张慧敏上赶着当你的免费保姆，我带孩子可是要钱的。”

王耀辉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盯着许春华，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最好别再挑战我的底线，我看在你是念华亲生母亲的份上，不想把事情做绝，但你要得寸进尺，我也绝对会把事情做绝。”

“是吗？”

许春华突然紧紧抱住王耀辉，然后一条腿盘在他腰上，“救命啊！强奸了！”

喊出声的同时，她狠狠咬了下嘴唇，将嘴唇流出的血一点点抹在了自己大腿的内侧。

“念华，救妈妈！”

本来已经睡着的王念华揉着眼睛跑出了卧室。

他挡在许春华面前，“爸爸！男人不可以打女人！”

被纪律干部带走的时候，王耀辉突然从冰箱上拿下个摄像机。

他瞟了眼脸色惨白的许春华，“直接去派出所吧。”

许春华没想过王耀辉真的会报警，她跪在地上抱住王耀辉的腿。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刚刚我都是演戏的！”

“威胁、捏造事实诬告陷害他人，你真的是令我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