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残翼（1/2）

暴雨将霓虹灯牌浇得发蔫，林默的皮鞋碾过积水中的商业峰会邀请函，烫金字体"萧氏集团"在泥泞里逐渐晕开。

月瑶将伞面压低："萧阳抵押了战神盟的海外资产，买下峰会冠名权。"

"垂死挣扎。"林默踩碎邀请函，碎屑粘在鞋底像干涸的血痂。

橱窗电视正在播放萧阳的专访，画面切到他腕间新换的檀木手串——那是江媛上周在疗养院串的。

系统界面突然泛起涟漪：

【萧阳气运值回升至18%】

【检测到气运媒介：千年雷击木手串（江媛赠予）】

"通知拍卖行。"他拐进巷口的古董店，"今晚的压轴拍品换成镇魂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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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八点，君悦酒店**

江雪攥紧手包穿过水晶灯海，萧阳在人群中的剪影让她恍神——他正在演示的3D城市模型，竟与江媛涂鸦本上的鬼画符如出一辙。

"感谢诸位支持‘新生计划’。"萧阳解开袖扣，腕间木珠碰到话筒发出闷响，"我们将重建码头区，为流浪儿童......"

"萧总真是菩萨心肠。"林默的掌声像刀子划开寂静，"只是不知道战神盟的军火库改建孤儿院，会不会留几个射击孔当窗户？"

满场哗然中，大屏突然切换画面。戴着乌鸦面具的人正在拆卸导弹，背景里的CX编号货箱让萧阳瞳孔骤缩——那是他今早刚转移的物资。

"合成影像！"萧阳的助理尖叫着拔U盘，大屏却开始滚动银行流水。

月瑶倚着控制台轻笑："瑞士银行的加密技术，不过如此。"

江雪突然拽住林默衣袖："媛媛的呼吸机警报......"

"嘘。"他反手握住她颤抖的指尖，"你女儿正在和楚姐姐玩捉迷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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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车库B3层**

江媛踮脚够到通风管栅栏，楚瑶托着她的小屁股往上推："看见红色按钮了吗？"

"楚姐姐背后有黑蝴蝶。"小女孩突然转头，蜡笔从兜里掉出来，"它们说要带你去见爷爷。"

楚瑶后颈发凉。三天前潜入林家老宅时，她确实在密室看见满墙的蝴蝶标本，每只翅膀都纹着CX编号。

通风管突然传来齿轮转动声，成箱的镇魂钉正在传送带上滑向拍卖厅。

"动手！"她将江媛塞进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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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厅**

林默举牌叫价："三千万。"鎏金锤还没落下，警报声突然炸响。

大屏闪过地下车库监控——江媛正坐在传送带上啃苹果，怀里抱着的木盒渗出暗红液体。

"令嫒似乎对我的拍品很感兴趣。"林默凑近浑身僵硬的江雪，"猜猜盒子里是楚夫人的右手，还是你姐姐的眼角膜？"

萧阳踹翻竞价牌冲向后台。

林默摩挲着系统刚激活的「气运虹吸」按钮，虚空中的猩红丝线正缠向萧阳腕间的木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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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运通道**

楚瑶劈晕守卫时闻到熟悉的檀香，萧阳腕间的木珠竟与她家传玉佩同源。

江媛突然指着集装箱尖叫："红眼睛叔叔在喂鱼！"

冷冻箱里飘出白雾，成排的玻璃罐中悬浮着带CX编号的器官。

萧阳的军刀哐当落地——某个罐体标签写着江夏的名字，捐赠日期正是她"死亡"第二天。

"惊喜吗？"林默的声音从广播传出，"你每救一个孩子，就往这些罐子里添点新材料。"

楚瑶的匕首抵住江媛咽喉："让我母亲活过来！"

"她二十年前就躺在罐子里了。"林默按下开关，楚夫人年轻时的全息影像在冷雾中浮现，"想知道为什么你的踏雪无痕总差半式吗？因为你母亲怀你时......"

警报器突然爆出火花，江媛趁乱咬住楚瑶手腕。

萧阳抱起孩子撞破消防玻璃，漫天晶渣中看见大屏跳动的倒计时——林默竟在峰会地基建了炸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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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停机坪**

江雪抓着女儿被风吹乱的辫子："你早知道萧阳会来救人？"

"他的战神血脉闻到同类血气就兴奋。"林默将遥控器塞进她掌心，"就像你闻到江夏的香水味还会发抖。"

直升机桨叶卷起狂风，系统界面弹出新提示：

【气运虹吸完成度79%】

【警告：江媛觉醒天赋"因果共鸣"】

地面突然震动，萧阳抱着浑身是血的楚瑶冲上天台。

江媛指着云层裂缝喊："要下雨了！蝴蝶都藏在水滴里！"

林默的袖扣突然爆开，微型注射器扎进江雪脖颈。她在眩晕中听见最后的话："好好看着，你女儿是怎么成为新世界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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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中的对峙**

萧阳将楚瑶推给江雪，转身挡住林默的枪口："你以为毁掉气运就能赢？"

他扯断木珠手串，檀香混着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