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暗网（1/2）

暴雨冲刷着仁爱医院的霓虹灯牌，林默的伞尖戳进积水，荡开一圈圈血色的涟漪。

急诊室方向传来骚动，他抬腕看了眼镶钻的百达翡丽："三分钟。"

月瑶的机械眼扫过监控画面："萧阳带着楚瑶闯进ICU了，要启动电磁干扰吗？"

"让他救。"林默推开安全通道的门，皮鞋跟敲在台阶上的声响像催命的鼓点，"等他把江媛的监护仪插头拔了，记得把视频发给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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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U病房**

萧阳的拳头砸在防弹玻璃上，裂纹蛛网般蔓延。楚瑶扯着护士长的衣领："把17床的解毒剂拿出来！"

"这位先生，我们真的......"护士长的瞳孔突然扩散，后颈渗出黑色黏液。

萧阳猛地将她按在墙上，撕开护士服——脊椎处嵌着微型芯片，红灯急促闪烁。

"林默的玩具。"楚瑶的匕首挑出芯片，"他在每个医护人员身上都装了这东西。"

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鸣叫，江媛的瞳孔在屏幕反光中泛起数据流的幽蓝："萧阳叔叔，你口袋里藏着会爆炸的糖果。"

萧阳摸出战神盟的加密U盘，金属外壳正在发烫。

楚瑶抢过扔向窗外，爆炸的气浪震碎整层楼玻璃。

"这是第几次了？"萧阳抹去脸上的血渍，"那丫头到底觉醒了什么能力？"

"不是觉醒。"楚瑶盯着病床上的小女孩，"是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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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停车场**

江雪攥着亲子鉴定报告，纸页被雨水泡得发胀。

月瑶的枪口顶住她后腰："林先生为您准备了特别观影席。"

监控室里，三百块屏幕同时播放不同视角：萧阳在病房拆弹、楚瑶在档案室纵火、江媛在画本上涂鸦......而最大的那块屏幕里，林默正在品酒。

"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些？"江雪嘶吼。

"因为您女儿——"月瑶按下切换键，江媛的涂鸦变成动态投影，"正在帮我们编写新剧本。"

投影中，城市地图上浮现无数红点，每个都对应着CX实验体的位置。

江媛的蜡笔画突然活过来，纸上的黑蛇缠住萧阳的投影："吃掉叔叔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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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停机坪**

林默晃着红酒杯，俯瞰脚下混乱的街景。系统界面弹出提示：

【检测到新气运之子：陈墨（刑警队副队长）】

【气运核心：未激活的正义之眼】

"正义之眼？"他抿了口酒，"月瑶，把上个月缉毒案的卷宗送给陈警官，记得在证物袋里撒点CX试剂的粉末。"

直升机桨叶搅碎雨幕，陈墨的警车正冲破路障。

林默的袖扣突然震动，楚瑶的怒喝从耳麦传出："你把我母亲藏哪了？"

"令堂正在参加美容沙龙。"他轻点平板，调出楚夫人做SPA的实时画面，"不过给她按摩的技师......"画面突然切换，技师的后颈亮起CX-023的荧光编号，"好像是你小时候的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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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实验室**

萧阳拧断守卫的脖子，血溅在楚瑶手中的档案上。

泛黄的纸张记载着惊悚真相：二十年前的CX计划参与者名单里，赫然列着江雪父亲的名字。

"不可能......"楚瑶踉跄扶住培养舱，"江伯伯是慈善家！"

"慈善家需要活体实验品。"萧阳踹开暗门，冷库白雾中陈列着数十具冰棺。

江夏的遗体躺在中央，胸口植入的芯片闪着红光。

楚瑶的匕首突然指向他："你早知道江夏没死？"

"我知道的比你多。"萧阳扯开衣领，心口浮现与江夏相同的芯片接口，"比如这个能接收林默脑电波的玩意儿......"

警报声炸响，冰棺盖缓缓滑开。江夏的睫毛颤动，机械臂突然掐住楚瑶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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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海大桥**

江媛的蜡笔戳破车窗："妈妈，那个警察叔叔要摔下去了！"

江雪扑到窗前，陈墨的警车正撞破护栏。千钧一发之际，萧阳的改装越野斜刺里冲出，车顶棚擦着桥墩迸射火花。

"又见面了江女士。"林默的声音从车载音响传出，"这份救命之恩，是不是该用你女儿的监护权来换？"

陈墨踹开车门，枪口对准江雪："你父亲参与的CX计划害死我弟弟，现在轮到你了！"

江媛突然哼起童谣，蜡笔在车窗画出旋转的星云。

陈墨的瞳孔骤然扩散，枪口缓缓转向自己的太阳穴。

"看，正义之眼多脆弱。"林默的笑声混着电流声，"月瑶，给陈警官准备特制囚服——要带电磁镣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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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钟楼**

楚瑶的匕首抵住林默咽喉，血珠顺着刀刃滑落："把我母亲的记忆还回来！"

"令堂自愿成为载体时，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