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不需作证（2/2）

分金贵这污遭东西！”苏晚昭将荷包重重掷在温晴玉脚边，“你还有何话说？”

温晴玉眸光流转，扬手猛地抽在翠柳侧脸，“好个吃里扒外的奴才！定是你背着我擅自行事！”转头又对德妃福身，“娘娘明鉴，玉儿管教不严…”

“好了。”德妃轻柔将人扶起，“既是奴才背主，打死了事。”

“不…不要！是姑娘让我去的！都是姑娘…”翠柳手指紧抓地面，极力抵抗侍卫拖行。

“还敢污蔑主子？”德妃蹙眉冷斥，“骨头也扔去山谷里喂狼！”

翠柳被拖出院门的哭喊还未散尽，德妃已柔目转向温晴玉，“既是昭昭福薄，便由玉儿代行祈礼。”

苏晚昭残破的指甲掐进掌心，血珠顺着骨节滴进砖缝。

“玉儿定不负娘娘厚望。”温晴玉屈膝拜礼，起身时抚过鬓间的赤尾凤钗，那是她及笄时德妃所赠。

众人退去时独留苏晚昭立在院中，温晴玉的朱红裙摆扫过微末手背，“姐姐的狗，倒比姐姐伶俐些。”

赵晏玉佩在掌心转了三转，待众人转身之前拂袖而去。

微末起身时，正瞄到月门外随风而动的玄色袍角。

那身影，是赵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