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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小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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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折中的回应，不是上赶着也不会冷冰冰，这是邓念忱尊严的底线。
“机场里吃吧，我开完会要赶去机场，没时间在外面吃，可能会误机。”
“好，你到机场联系我。”
“好。”
没话说，他们之间沦落到没人开口挂掉电话，怕成为尴尬的起始点，电话费在走着表。还是郗寂先开口，温和地说：“先挂掉了，我还有最后一个会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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