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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还没休息么？”

月色之下，柳轻寒的肩头如同披了一层薄霜，王婉看见他手指在眉心之间揉了揉，脸色好像不太好看。

王婉有些尴尬，总不能说自己是刚刚在外面自行纾解完毕，于是便转移了话题：“你不也还没睡？”

“我方才把最后一批丹药送去炼丹房，这就准备回去了。”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王婉只觉得月色之下似乎有些看不真切，于是偏过头去想看他的侧脸。

“无妨，不过是这几夜没休息好，自行调节一下即可。”柳轻寒微微侧身，试图掩饰自己的反常。

“哦……”王婉见他似乎不愿意说，也没有追问下去的道理，“那我先回去睡了，你自己好好休息。”

“师姐晚安。”

柳轻寒目送王婉的背影消失，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这几日他常常以一魂之力化作分身，在山上探查灵植，本以为夜深人静时不易被人发现，却没想到撞见了师姐自我纾解的场面。

如果只是撞见也就罢了，偏巧还让师姐逮着；逮着也就罢了，还给他上了这么一道难缠的主仆契约。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望向远处的眼眸里微微泛着红光，在他的眉心之上，一道鲜红色的印记，在黑夜里若隐若现。

不过，能用另一种方式陪伴在她身侧，或许也不错。

只是自己额头这个印记，得想个办法掩盖掉才好。

……

夜深时分，王婉逐渐入眠。

那小蛇不知何时从王婉的衣袖里钻了出来，开始沿着王婉身体的曲线盘桓。

小蛇与柳轻寒五感相通，同样也继承了他内心深处所有最原始的欲望和本性。

这种本性，在他没有刻意控制时，也便能够在分身上更加明显地体现出来。

更何况，蛇本身就是淫靡的代名词，它们可以在发情期连续一个月日日交欢、不知疲倦。若不是柳轻寒为了化形而长期克制，他其实也很难免俗。

小蛇在王婉身上肆无忌惮地寻觅了一番，最终还是最喜欢她胸前柔软的两片山峦。他将身体蜷缩在那两座山峰之间的沟壑里，让那温暖的触感包裹到自己周身的每一个鳞片。

“别闹……”

睡梦中的人感觉到他的尾部似有似无地扫过那山峦顶端的茱萸，有些难受地缩了缩身体，发出一声呢喃。

小蛇微微顿了顿，直到王婉呼吸声再次变得均匀，这才将头枕在柔软之上，逐渐睡去。

……

次日，傅怜一睁开眼睛，就看见王婉胸前居然盘着一只蛇。

于是整个弟子居都知道了王婉抓了一只灵宠这件事。

“它是什么蛇？”傅怜看着石桌上那只鳞片白中泛着金黄色的小家伙，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又在看到它呲牙咧嘴的一瞬间赶紧收了回来。

“嗯……脸这么圆……应该是猪鼻蛇，但看鳞片的颜色，也有可能是玉米蛇。”王婉一边收拾着下山要带的东西，一边开始信口胡诹。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不然那小家伙怎么好像白了自己一眼。

“那它平时吃些什么？”

“低阶灵宠而已，随便喂喂下品灵果好了。”王婉不甚在意，从储物袋里拿了一只水灵果，随手扔在它面前。

玉米蛇耷拉着脑袋，对水灵果不闻不问。

“师姐，这种小蛇，平日里吃饭时分它一口肉便好，其他的不必在意。”柳轻寒也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手中捏着一枚肉干放在玉米蛇面前。

玉米蛇一口将肉干吞了干净。

“没想到师弟对驯养灵宠也颇为在行。”王婉夸赞道，毕竟在她印象里还从未见过柳轻寒研究过这方面。

柳轻寒在石桌旁坐下，让玉米蛇盘在自己掌心里，然后亲昵地去抚摸它的脑袋：“师姐该给它取个名字。”

“这个我最不擅长了，要不你来？”

“那不如……就叫它灵烨？”

……

王婉收拾好东西后，便和云宸、傅怜一同向着那处灵气充沛之地飞去。

灵烨昨夜分明还是喜欢盘在王婉手臂上，不知为何今天突然就非要钻到王婉胸口的衣衫里，王婉对此非常不满，却也拿它没办法，只好随它缩在自己两乳之间，带着它一起下了山。

落地之后，果然看见此处茂林修竹，地上长满了各式各样的灵植，王婉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