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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哑的声音明显带着怒意，还有那忽然转眸注视自己的眼神，冰刀似的冷冽森寒。搜索本文首发: 看书娃 kanshuwa.org

这表情实在太恐怖了。

她迅速在脑海里翻找变成打火机的记忆。

没有什么特别，只不过是抽了根事后烟而已。

这段时间打火机都被收着，很明显他没有烟瘾，像是什么特殊时候才抽上一根。

难道......

一个想法蹦出来。

难道他真的只在事后才抽烟？

那他岂不是知道自己观摩了他自慰的整个过程......

被人窥探到这么私密的事情，难怪他这幅表情。

夏暖一下子紧张起来。

得想办法，得想办法安抚！

她慌慌张张的说：“啊......我，我其实......其实真的什么也没看到！”

这不是欲盖弥彰吗，她简直想打自己的嘴。

“不是你想的那样，”夏暖叹了口气，调整语调，“你不用在意，我作为保护神没有人类的情感，你懂吧！神仙没有世俗欲望，都很清心寡欲，真的！”

她越解释，陆柏川的表情却越发冷。片刻后翻身下床，拎起内裤一字一句道：“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夏暖被他问得心惊胆战，不得不低声承认：“好吧，是看到一点点，但我是神仙，也不可能有其他心思......你这么介意干什么！”

陆柏川冷冷一笑，眸中的怒意愈发浓烈：“我不该介意？你偷窥我的私生活，我还要感谢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夏暖此刻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心一横，狡辩道，“作为神仙，这些世俗之事我根本不会放在心上。更何况，我也没有性别，只不过听起来像女性而已。我也是被迫在你身边守护，根本不想看你的私生活。”

陆柏川紧紧盯着“它”，蹙眉问：“你到底还变成了什么东西。”

反正都已经说开了，夏暖觉得也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如果现在不说实话，被他猜到反而更收拾不了摊子。

她支支吾吾的说：“嗯......我......我可能还变成了沐浴球......香皂，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陆柏川声音低得可怕，甚至有一分嘶哑，带着压抑的怒火，“枕头？浴巾？床单？”

夏暖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对......枕头和浴巾......床单倒是还没变过。”

“听你这语气，没变成过床单你还挺遗憾的？”陆柏川脸上笼着寒霜，让人望而生畏。

果然，他之前半夜听见的、感觉到的都不是幻觉。

“那......倒也没有。”夏暖发现陆柏川眉头越拧越紧，脸色冷得可怕，心中更加紧张，只得试图缓和气氛，“我没有性别......没有情欲，所以即便看到些什么也没关系......你把我当成无性别，或者干脆把我当成男人。而且，在男性中你已经很棒......很厉害！”

这话一出，陆柏川的脸色迅速由冷变黑来，他眉头拧得更紧，显然已经在极力控制情绪。

“我，很，棒？”他一字一顿地重复夏暖的话，“‘很棒’到什么程度？”

夏暖被问得一愣，刚才只想着男人都喜欢被夸，随口夸几句缓解气氛，没想到这话反倒让他的脸色越发阴沉。

她吞吞吐吐的说：“就是很......就是很完美的意思啊！像你这样严于律己，冷静理智的男人，自然是十分的‘棒’！”

“哦？完美？冷静？除了这些你还看到了什么？”

陆柏川面色平静下来，冷冷注视着“它”，夏暖觉得他这个样子更可怕了。

“说，还看到了什么。”

沉沉的一声低吼，吓得夏暖慌了神，破罐子破摔道：“看到了，全都看到了，满意了吧。”

“看到你很粗，很大，很持久，很棒棒。这样说满意了吗？”

陆柏川怒极反笑，语调带着意味不明的嘲讽，“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保护神’的夸奖。”

完了，自己被激得跟着说胡话，夏暖心中懊悔，只得一边拼命辩解，一边硬着头皮安慰：“我......我其实就是保护你......不论变成什么物品，都只是为了更好地保护你而已......在这个过程当中难免会看到些什么，你没必要这么在意，就算看到什么我也不可能有什么想法，就是有想法也做不了什么，你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