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血色晨曦（1/1）

### 第二十五章 血色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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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底重生】（06:15 黄浦江底）

浑浊的江水灌入鼻腔时，沈秋白突然想起慕尼黑那个雪夜。本文免费搜索：新天禧小说 xintianxixs.org她摸索着抓住顾昭然的手腕，怀表链缠住两人手腕的伤口，血珠在江水中凝成量子红绳。

"跟着气泡..."顾昭然吐出最后的气泡，指着远处幽蓝的潜艇残骸。沈秋白咬碎后槽牙的氧气胶囊，拖着昏迷的他游向闪着荧光的舱门。

舱内漂浮着无数玻璃管，每个都装着他们的克隆体。沈秋白的手术刀刺破培养舱，福尔马林溶液裹着克隆人倾泻而出。当她的刀刃抵住主控台时，整艘潜艇突然响起德语警报：

"时空湮灭程序启动，剩余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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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裁缝铺的真相】（07:30 老西门）

老周用独臂锁死雕花木门，煤油灯将"老昌记"的招牌映成血红色。"沈小姐，你逃不过因果律。"他残缺的左手小指突然脱落，露出机械关节的寒光。

沈秋白扯开墨绿色旗袍的暗袋，量子布料裹住飞来的淬毒银针："张啸林给了你多少钨钢？值得出卖青帮兄弟？"

老周突然掀翻烫衣板，滚烫的烙铁飞向货架。沈秋白旋身甩出旗袍下摆，铅衬挡住火星的瞬间，她看清货架后的暗门——二十箱钨钢正闪着幽光。

"这些要运到吴淞口..."老周突然口吐黑血，"冯教授说...要造时空大炮..."话音未落，店铺在爆炸中化作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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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车上的倒计时】（09:00 静安寺路）

叮叮车驶过焦黑的跑马场围墙，顾昭然用染血的《申报》遮住脸。后排穿长衫的男人突然开口："天气不错。"标准的柏林口音德语。

"确实适合野餐。"顾昭然转动婚戒，钨钢戒面突然弹开，露出微型炸弹。当电车驶过教堂时，他猛地将炸弹塞进对方公文包："代我向冯教授问好。"

爆炸气浪掀翻车厢的刹那，顾昭然撞碎车窗跃出。他在梧桐树丛里翻滚时，看见沈秋白正在对面屋顶架起狙击枪。子弹精准击穿追兵的夜视镜，镜片折射出外滩钟楼的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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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楼终局】（11:30 外滩海关）

沈秋白攀在倾斜的钟摆上，江风掀起她染血的旗袍。顾昭然用怀表链缠住齿轮箱："跳过来！我数到三！"

"等等！"她突然解开缠在腕上的链子，"长度不够..."话音未落，菊地中佐的子弹击碎脚下的铜制刻度。

顾昭然纵身跃下，在失重中抓住她的腰肢。两人撞碎彩绘玻璃坠向江面时，沈秋白按下藏在珍珠耳坠里的起爆器。

"轰——！"

水柱冲天而起，将时空琥珀的碎片送上云霄。在意识消散前，顾昭然看见1937年的朝阳与2023年的霓虹在天际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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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新生】（13:00 南京路）

晨光穿透硝烟，洒在焦黑的百乐门招牌上。卖花姑娘的竹篮里，白兰花沾着露水重新绽放。叮叮车司机摇响铜铃，惊飞废墟间的麻雀。

仁济医院的救护车碾过青帮暗票，红十字旗在风中舒展。穿阴丹士林旗袍的妇女推开破碎的橱窗，拾起染血的玳瑁梳篦。

黄浦江面漂来半块怀表，齿轮仍在倔强转动。穿中山装的青年弯腰拾起，表面裂痕里渗出冯·施密特的德语录音：

"战争会过去，时光永远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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