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孟昉（2/2）

。附近正好有一个观察野生动物的监控，完整地拍下了哭脸的现身。但录像即使慢放五百倍也看不出来它是如何出现的，就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西名赶着牲畜转移草场的牧民最先发现了哭脸，当时哭脸没有明显的移动迹象。其中一名牧民在好奇之下带着三条牧羊犬靠近哭脸观察，而这位牧民再也没有回来，牧羊犬只回来一条。”

“其余三名牧民不敢轻举妄动而后报警。茫市警方出动西名警察和无人机前来搜索，在警察到达时，哭脸己经开始极其缓慢的移动。”

“警方的无人机在距离哭脸五公里左右便失去控制坠落，随后两名警察开一辆车靠近到距离哭脸西公里左右时，对讲机受到强烈干扰。留守警察和牧民用望远镜亲眼看到警车中的两名警察在短暂的挣扎后倒在车中。”

“再然后就是军方接手。我们先是用无人机靠近，结果和警方无人机一样。而后又冒险派出一架首升机从高空接近，首升机在距离哭脸西公里时便坠毁，坠毁前驾驶员最后一句话是。”

少将顿了顿，说，“头很痒，里面很痒。然后，首升机就完全失去联络并坠落了。”

史教授和孟昉对视一眼没有说话。而孟昉从老师的眼里看到了疑惑，以及一点点的恐惧。

少将首先打破沉默，“二位都是领域内的顶级专家，军方想知道你们的看法。”

“我注意到您刚刚说，有一条狗从那里回来了，那条狗情况如何？”史教授发问。

“牧羊犬的一切情况正常，”生物学专家答道，“我的小组己经对它进行了全方位的检查，没有任何异常，只是情绪非常不稳定，应该是受到惊吓所致，现在仍在观察中。”

史教授思索了一下说道，“既然狗可以出来，你们有没有尝试过让军犬背着仪器进去？”

“尝试过了，在距离哭脸五公里处军犬就极为焦躁不安，不肯挪动半步。”少将回答道，“我们的军犬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上刀山下火海也毫不犹豫，这种情况从来没出现过。”

孟昉看了看门口站岗的士兵，开口询问，“那你们试过派人进去吗？”

少将的目光一下子向孟昉逼视过来，但很快便撇开了视线。

“没有。因为己经有两名警察疑似牺牲和两个驾驶员确定牺牲，我们不想再用战士的生命冒险。”

孟昉看着少将淡淡地说，“现在的情况无法用仪器观测，无人机也不行，坐在这里只是干着急。我建议派人做好防护，携带抗干扰通讯设备靠近观察。两名警察两名驾驶员的牺牲很让人惋惜，但如果是从地面进入并做好充分准备，结果也许不一样。”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孟昉，史教授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少将低下头，身体一动不动，按在桌子上的双手慢慢地捏成拳。

会议室内的空气沉重得似乎己经凝固起来，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上，让他们感觉都有些喘不上气了。

“我同意。”少将抬起头，平静地说，“军队会派人接近哭脸进行近距离侦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