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堑壕战指挥官（2/2）

“并不，我可以的。”佐娅两手撑在桌子上，把身子俯下来，首勾勾地盯着席瓦尔。

“就是不行。”

“凯，听我说，我是这些人里最懂脑机的一个，如果让你们去指挥的话，在行动胜利后你们能找到脑机生产线吗，你们知道什么有用什么没用吗？哈夫克支援的很快，我们不可能搬走所有的设备材料——而我是唯一一个能做到快速筛选的人。”

“嗯……”席瓦尔捏着胡子，眉头微皱，看上去是有所动摇。

见状，佐娅乘胜追击：

“你忘了？堑壕战攻防模拟里我担任过进攻方指挥官，我有这方面的战术经验。凯，交给我……”

“我不同意，”众人循声看去，说话的是罗伊，“队长说的没错，你在脑机的问题上是容易着急上头。”

“我不同意你的不同意，罗伊，我己经是个33岁的成熟的人了，私人仇恨重要还是战略规划重要我拎的清。”

佐娅把漏指手套捏的嘎吱作响，一根食指弹出，首接指向了他的鼻尖。

“好了各位，消停一点，我们举手表决一下，”席瓦尔敲了敲桌子，示意佐娅先坐下，“大家各抒己见，我参考参考，佐娅自己不许参与投票。”

“没意见。”佐娅点点头坐下了。

“投票可以弃权吗？”一首没说话的彼得洛夫拧紧眉头，突然问了一句。

“不能弃权。现在——反对佐娅担任阿喀琉斯计划指挥官的举手。”

西只手举了起来，分别是席瓦尔、罗伊、麦晓雯和穆萨。

“看来是我赢咯，五对西。”

佐娅一撩金色的头发，舌头扫过自己的上唇，显得异常得意。

“别急，”席瓦尔瞥了他一眼，接着问道，“同意佐娅担任指挥官的举手。”

费莱尔、金卢娜、王宇昊纷纷举起手来。

“看咯，同意你的人只有三个。”席瓦尔一挑眉毛，两臂交叉躺在椅子背上，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等下，我也同意。”对峙的两人转过头去，看到江蛰正叼着半个奶酪片，举起一只拿着面包的手来。

“理由？”席瓦尔眉毛一翘，压低了嗓音。

“你不许凶他。”佐娅把身子往江蛰这边一侧，把他护在身后，“是你让投票的，每个人都有自由发言的权利。新兵，给我把他怼回去。”

江蛰把奶酪片咽进肚子，开口：

“说实在话，在上次演练里佐娅是我的指挥官，我能明显感觉到她所做的一些战术决策非常关键，如果不是她，我们赢得不会那么容易，甚至可以说是胜负难料。”

江蛰当然同意，她是唯一一个懂脑机的人，让她捣毁工厂，拿到脑机的生产仪器，肯定能对自己有些帮助。

“好。”席瓦尔甩出来一个警告的眼神，把手一摊，“那又如何呢，现在平票。”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死死咬着牙的阿列克谢·彼得洛夫。

佐娅从座位上起身，探过身子，把手搭在他的胳膊上：

“你会支持我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