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懿旨入殿惊群臣（2/2）

网，将整个奉天殿笼罩其中。

玉儿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将懿旨缓缓卷起，放回袖中，目光再次扫过众人，语气冰冷：“诸位大人，可还有疑问？”

无人应答。

玉儿转身，对着龙椅上的朱雄英微微福身，道：“奴婢告退。”

朱雄英微微颔首，目送玉儿离去。

他缓缓转身，目光扫过满朝文武，最终停留在李善长的身上，语气平静：“李相，您觉得……”

“臣……”李善长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首窜头顶，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意识到，事情己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

李善长只觉一股寒意自尾椎骨首窜天灵盖，老迈的身躯竟微微颤抖起来。

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象牙笏板，指节泛白，骨节突出，仿佛要将那象牙捏碎一般。

奉天殿内金砖铺地，光可鉴人，此刻却映照出他苍白如纸的面容，和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让颤抖的身体被旁人察觉，却感觉心脏如同擂鼓一般，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江南糖坊，那是他经营多年的心血，也是他权势的根基，如今竟然被皇后盯上，这让他如何不惊？

他偷眼望向胡惟庸，却见对方也是一脸的惊恐，嘴唇颤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李相？”朱雄英的声音如同清泉一般，在寂静的大殿内响起，却如同惊雷一般，在李善长耳边炸响。

他猛地回过神来，却发现朱雄英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能洞穿一切，让他无所遁形。

李善长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心神，颤声道：“臣……臣惶恐。”

朱雄英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再说什么。

他缓缓踱步到龙椅前，稳稳坐下，目光扫过殿内众人，最终停留在李善长身上。

那眼神，深邃如海，令人捉摸不透，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善长只觉得背脊发凉，仿佛被一头猛兽盯上一般，动弹不得。

“李相，”朱雄英再次开口，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江南的糖，可是甜？”

李善长心头一凛，只觉得这句话意味深长，却不敢多想。

他连忙躬身道：“回殿下，江南之糖，自然是甜的。”

朱雄英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他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目光却依旧落在李善长身上。

那眼神，仿佛在说：这糖，究竟甜不甜，你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