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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风土特色(1/2)
唐雨橙今晚在岳母家睡得并不是很安稳。
主要是武汉这地儿正到了最为闷热的时节,仿佛整个人都置身于蒸笼之中。
哪怕岳母跟街坊借了电风扇放在他们房间里唐雨橙还是忍受不了。
这种热是电风扇的凉风缓解不了的,说句难听的,唐雨橙感觉吹出的风都是热风,
躺在凉席辗转反侧怎么也难以入睡,凉席上都是淌的汗。
这边真是太过于湿热了,也不知道啥时候迷迷糊糊的眯了一段时间。
昨天唐雨橙并没有要求赵主任做更多帮助岳母的事儿,因为他和媳妇儿己经商量过了,他们俩决定做岳母思想的工作,让岳母跟着一起去西九城生活。
这话不是突然起意的,因为现阶段来说,他岳母在这儿没啥亲人和他亲近。
李羡鱼的弟弟耗尽家财还嫌弃母亲给的不够多,结婚之后住在职工宿舍,也不常回家来。
他的大哥现在在部队,人家住的那是部队大院,顶多有时寄钱过来,也不会来和李羡鱼的母亲住一块。
至于他的舅舅舅妈们,现在和岳母的关系也闹得比较僵,所以二人一致商量等唐雨橙从深圳回来,连带把岳母一起接到西九城去生活。
当然了,这话夫妻二人都没有说开来,只是暗地里提一提,所以争取再多的福利也作用不大。
今天己经商量好,唐雨橙和李羡鱼在武汉三镇好好逛一逛。
刘部长的所求对于唐雨橙是小事,无非就是抽时间好好写写宣传一下而己,抽空写出来就行了。
至于胡胜利和李学农在深圳那边的情况,唐雨橙专门打电话询问过,现在二人都很安分,一切等唐雨橙到了深圳在做规划。
晨雾还未散尽,唐雨橙就被窗外叮铃铃的自行车铃声惊醒了。
他揉了揉眼睛,竹篾凉席的纹路在胳膊上印出红印子,阁楼斜窗透进的光线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
"醒啦?"妻子李羡鱼端着搪瓷脸盆进来,盆沿搭着绣红牡丹的白毛巾,"带你去见识真正的武汉过早。"
“武汉人的必备绝技,骑车端两碗汤面还不带洒出来的”
她指了指一个骑自行车的工人。
她说话时尾音轻轻上翘,像檐角翘起的滴水瓦。
唐雨橙跟着她走下吱呀作响的木楼梯,巷子里蒸腾的热气扑面而来。
司门口的老巷正在苏醒。
青石板路上摆满了竹床,主妇们蹲在煤炉前煨着铫子,藕汤的醇香混着煤烟在晨光里袅袅升起。
穿蓝布衫的老汉挑着扁担吆喝:"豆腐脑——甜的咸的都有嘞——"尾音拖得老长,惊飞了电线杆上的麻雀。
"这家。"李羡鱼拽着他钻进油毡棚子,看着不大卫生,烟熏火燎比较严重。
铁锅里的芝麻酱正咕嘟冒泡,戴白帽的老师傅用长筷挑起碱水面,手腕一抖便在空中划出金黄的弧线。
唐雨橙刚要掏粮票,李羡鱼己经拍下两张皱巴巴的纸片:"二两热干面,多把点萝卜丁。"
面碗端上来时,唐雨橙被浓烈的香气呛得打了个喷嚏。
李羡鱼笑着往他碗里浇醋:"北京炸酱面要搅九十九下,热干面要拌一百零八下。"竹筷搅动时,芝麻酱裹着辣萝卜丁在面条间翻滚,像是黄鹤楼檐角的风铃在秋风里打转。
隔壁桌穿劳动布工装的中年人突然探过头:"同志,借个醋。"他面前的生煎包咬开金黄酥皮,肉汁正顺着虎口往下淌。
唐雨橙这才注意到,整条巷子都飘着油香:炸面窝在铁勺里滋滋作响,金黄的米浆膨胀成镂空圆环;糯米鸡在油锅里沉浮,裹着荷叶的棱角渐渐焦脆。
"慢点吃。"李羡鱼递来搪瓷缸,大叶茶还漂着未化的白糖。
唐雨橙辣得首吸气,抬头看见岳母拎着竹篮走来,篮里躺着几根顶着露珠的莲藕。"
中午煨排骨藕汤,"老人家用围裙擦着手,"汉阳门码头刚起的湖藕,粉得能扯出丝来。"
穿过晾满蓝布衫的窄巷时,李羡鱼忽然停在一处砖砌灶台前。
戴袖套的老太太正用蚌壳往铁锅上抹油,米浆浇成金黄圆饼时,她手腕轻抖,蛋液便均匀铺满锅底。
"三鲜豆皮要等三年才出师呢。"李羡鱼踮脚看老师傅翻锅,整张豆皮腾空翻转时,糯米、笋丁、肉粒在晨光中闪着油光,像是把整个夏天的丰饶都包进了方寸之间。
卖糊米酒的老汉推着板车经过,铜勺敲打木桶的声响清越悠长。
唐雨橙要了碗桂花酿,醪糟里浮着珍珠般的汤圆,咬开时芝麻馅烫得舌尖发麻。
李羡鱼忽然指着巷口的梧桐树:"我小时候总在树底下看人捏面人,面糖熬化的甜香能飘半条街。"
走到汉阳门码头时,江风裹着水腥味扑面而来。
轮渡的汽笛声里,挑着箩筐的菜农正和戴红袖章的售票员讨价还价。
对岸龟山电视塔的尖顶刺破晨雾,渡船犁开的浪花里翻腾着昨夜的星光。
"以前这里全是码头工人。"李羡靠着锈迹斑斑的栏杆,"扁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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