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情殇（2/2）

却不达眼底，反而勾勒出无尽苦涩。

司珩漫不经心地抬眸看了看司音，又瞥了眼她身边敞开的锦盒，倏尔了然地捻了一圈指间的黑玉骨戒。

云婳虽然不知道司音说的是谁，可单是看司音那苦涩的笑，就己经能感受到她的哀伤了。

然而，哀伤并不适合司音。云婳觉得司音笑的时候才是最耀眼夺目的，才像尊贵无比的大魏长公主。

“既然逝者己矣，长公主姐姐就别难过了。你还是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特别好看。”云婳安慰地握住司音的手，夸赞地转移话题。

司音忽然定定地看向云婳，曾几何时那个人也说过类似的话。

那时，他俯身想去握她的手，她躲开了，还将手背在身后，面无表情地瞪着他。

他依旧没有生气，反而摸摸她的头，半蹲在她腿边，温声问她：“孤的小公主笑起来煞是好看，本该是多笑笑的。可是，孤要怎么做才能让音儿多笑笑呢？哪怕不是对孤笑，只要音儿能笑就好……”

他有一双雄鹰般锐利的黑眸，那双眼睛里蕴着王者的霸气，翻涌着杀伐果决。

可他看向她的时候，眼中只有期许、宠溺、纵容，甚至将无奈都藏了起来，不想让她知晓。

那时，她以为自己不在意的。可是，赫连循，为什么你说过的话，甚至你说话时的神态，我到现在都记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