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龙门千佛窟案（19）（2/2）

徒弟？”徐有功问。

薛娘子想了想，说：“是有这么个人，但也不算是收徒弟吧。

十几年前，我在长安的望星阁里指点过一个小姑娘舞技，但是她不姓贺。

她姓苗，我们都叫她小苗，她想学胡璇，央求到我这里。

我见她有几分根骨，就教导了她一段时间，一个月后我去献舞，就被选入到教坊司。

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徐有功和崔元奕又问了一些关于贺氏的事情，薛娘子一概不知。

两人无法，只好出了教坊司。

“这薛娘子好像真的不认识这贺氏，她的表现看上去不像是作伪。”崔元奕边走边说。

徐有功却说：“今日这薛娘子回答的过于流利了，好像知道我们要来问她。”

两人翻身上马，一路匆匆回到大理寺，苏子瑜己经在等他们了。

两人将薛娘子的问话结果告知了苏子瑜，苏子瑜则说：“照你们这么说着薛娘子，就算不是主谋，恐也是个知情人。”

这时钱诚两人也回来了：“大人，哦，苏郎将也在啊。”钱诚看见苏子瑜笑着说道。

“看你这么高兴是查到什么信息了？”崔元奕问钱诚。

“那是，我和老六出马岂能什么都查不到。”钱诚十分得意。

“说说吧，查到些什么？”徐有功给钱诚倒了杯茶。

“大人，我们出了门果然还是被人跟踪着。

我俩佯装去了南市，然后你猜我们在街上遇到了谁？”钱诚还卖起关子来了。

“遇到了谁？”徐有功笑着适时的接话，满足了钱诚的炫耀之心。

“我们遇到了刘娘子，就是笛声杀人案里的孙正和的夫人，刘玉娘。”钱诚一脸兴奋。

徐有功看着钱诚兴奋的脸，笑着说：“哦，是吗。她现在怎么样了？过的好吗？”

“她现在过的很好，己经和张小郎君完婚了。现在重操她阿爷的旧业，在街上卖胡饼呢。”

“那就好。”徐有功笑着说。“然后呢，你们遇到刘娘子之后呢？”

“我们被刘娘子认出来，然后就在她的摊子上买了两个胡饼，跟踪我们的人在远处也坐下了下来。

大人您知道的，南市那一块的人都是相互熟悉的。

那跟踪的人一首看我们，摊位上的老板见我们和刘娘子熟识，就过来通知刘娘子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