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牡丹面具勾魂案（15）（1/2）

徐有功问那婢女说：“昨天夜里你家小娘子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如实说来。搜索: 今晚吃鸡 jinwanchiji.org 本文免费阅读”

那婢女听见问话，便抬起头来，擦了擦眼泪，认真的回想起来。

“昨夜的饭食，是娘子和夫人一起用的饭。可是夫人并不无不妥。

后来，照例喝了一碗百花牛乳羹，小姐喝了便睡了。”

“百花牛乳羹？”

“是的，这百花牛乳羹我家小娘子，每日睡前都要喝一碗的，说是这样能助眠。”

“那盛百花牛乳羹的碗盏呢？”

“当时就被人拿下去了，应该早就放在厨房洗了。”

“你家小娘子喝下牛乳羹后，没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像平常一样的睡着了。”

徐有功想了想说：“你记得你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吗？”

“我半夜还服侍娘子起夜，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记得是什么时辰吗？”

那婢女摇头。

徐有功又问：“你还知道什么？如实说。”

那婢女忽然抬头说：“是她，一定是梦云娘子，是她杀了我家小娘子。”

徐有功道：“哦，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因为……”那婢女一边说，一边抬头看向柳夫人。

见柳夫人恶狠狠的看着自己，被吓得一激灵，然后便缩着脖子道：

“因为昨日你们大理寺的人走后，我家娘子去了西娘子的院里，将她……将她打了一顿。

还扬言……说……说要将西娘子，发卖给一个胡商为妾室。

定是西娘子为了报复，才将我家娘子给杀了的。”

徐有功听了这样的话，根本不意外，这是柳旖云能干出来的事儿。

“用什么打的？”

“鞭子。”

“打的很重吗？”

“皮开肉绽，西娘子被打的在榻上躺着，起不来身。”

“柳旖云经常打她吗？”

“不经常，自打西娘子及笄后，夫人说，说……受伤了不好议亲，就……就……没打过了。”

徐有功听了转头看向柳弘琛。

柳弘琛面色十分难看，对柳夫人怒吼道：“你这个毒妇，你当年虐杀了云娘，我们约法三章，你可还记得。”

那柳夫人也毫不示弱，吼回去：“我自然是记得，我从未向你的那些儿子女儿动过手。”

柳弘琛面色涨红，十分生气：“你是不动手吗？那是你没机会动手。

要不是我一早就将升儿，旭儿，值儿，给送到了外面，你早就得手了。”

刘夫人瞪着柳弘琛道：“你这个负心汉，总是惦记着你那些庶出的孽障。

我的旖云明明是嫡出的娘子，可是你却对她不闻不问，有你这样当父亲的吗？”

不提柳旖云还好，提了柳旖云吼，柳弘琛更生气了，头上的青筋突突首跳。

“她不是有你这位厉害的母亲在吗？还要我这个父亲做什么？

旖云打小聪慧，好端端的一个小娘子，让你给教的，如此暴戾。

动辄在家用鞭子抽仆婢，殴打庶出姐妹。

你那么聪明，你可有算到有今日这局面？”

柳夫人看着柳弘琛声嘶力竭的说：“旖云也是你的女儿啊，你为什么这么冷血，你还是不是人？”

“我不是人？她六七岁时候在院子用鞭子抽人玩，我教训过没有。

你不记得你当时怎么说的，你说这是你的女儿，你想怎么教就怎么教。

还将孩子送回你娘家一段时间，之后孩子变得更加暴虐。

我看不下去，横加阻拦，你又干了什么，你自己不记得了？”

柳夫人被问的一窒，但依旧挣扎说：“河东柳氏，嫡出的小娘子，不都是这样，你凭什么指责我。”

柳弘琛冷哼道：“哼！我河东柳氏百年门楣，只是出了两个善妒的妇人，对自己的丈夫管的严厉了些。

就被人戏称为‘河东狮。’

而姑母，你，旖云三人，只是善妒吗？

你们三人对着府内无论是下人，还是姐妹，动辄打骂，用鞭子抽。

我真是多谢你们，让柳家这‘河东狮’的称号坐实了。”

柳夫人见柳弘琛不光说自己，还说自己的女儿和母亲，更加生气了。

“柳弘琛不要把自己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这归德将军要不是我母亲为你筹谋，你能爬上这个位置吗？”

柳弘琛道：“放心吧，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我这归德将军恐怕做不了多久了。

这下如你的愿了，你可以回你娘家去过享福的日子了。”

说完看也不看柳夫人一眼，首接转身对徐有功说：“家丑，徐寺正见谅。”

徐有功对他家这点事儿本身就不感兴趣，只想早点破案。

钱诚倒是在一边听的津津有味。

徐有功道：“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