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往事扎根（2/2）

有，他就在那里挣扎，离我很近，挣扎了很久，而我全程……无动于衷。”

郁瑶简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睁大了眼睛，“为什么啊？”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神色痛苦，双手抓着头发，“我这辈子最不能原谅自己的，就是那一天的见死不救。”

郁瑶脑子里瞬间乱作一团，有震惊、有心疼、有不解，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定是有哪里出了差错，是哪里呢……

她认真地从头回忆起他说的话，神情越来越严肃，试图站在第三方的视角，对他主观的叙述，做一个客观的梳理。

还没等她想明白，身后突然传来欧阳谨的声音：“边熠！郁瑶！你们怎么到这来了？找你们好久。”

欧阳谨走过来，身后跟着晏思沁。

郁瑶看了眼边熠，他眼神空洞，头发也被抓得乱糟糟，于是她把自己的帽子摘下，戴到了他头上。

边熠抬起泛红的眼眸，长睫上沾着晶莹，眉心微微皱着，颤声问：“你觉得，我们还能有以后吗？”

郁瑶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她不得不承认，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她会迟疑，会顾忌，甚至会感到害怕，毕竟她从未经历过这些。

边熠眼神一寸寸暗了下去，嘴角却露出了一个宽慰的笑，“能走到这里，也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