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他要做手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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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环市中心霓虹灯闪烁，车辆川流不息，城市的夜降临，高楼大厦不断后退。

外环灯光稀疏，楼房稍矮，树影婆娑。

宋闻溪一路平稳开车，从内环驶向外环，驶入月弯湖别墅区。

后座，卿宝贝还和小企鹅玩偶对视，小御和小宸，一个抱绿色小恐龙，一个抱红色小龙虾，眼皮打架，脑袋一点一点的。

车缓缓停在莫家别墅院子里。赵妈听到引擎声，第一时间迎出来。莫寒澈双手交叉抱于胸前站在门廊处，脸上写着“不高兴”。

“哥哥，弟弟，到家了。”

宋闻溪本想放轻动作，卿宝贝就把两个瞌睡虫推醒了。

母子西人抱着玩具进屋，还不忘和“不高兴”打招呼。

晚餐，孩子吃着吃着就困得趴桌子上睡着了。宋闻溪和赵妈将孩子抱回屋，帮他们洗澡完，三小只沾床即睡。

莫寒澈坐在餐桌上没有离开，视线数次往楼上看，见宋闻溪终于下来，他吩咐赵妈重新热菜。

宋闻溪吃饱，放下碗筷，抬头与他对视，这人盯她半天，一句话也不说。

“说吧，什么事？”

莫寒澈声音平静：“明天我出差，西五天这样。”

“知道了。”

看来今天的话他是有听进去的，至少主动报备行程了。

夜静，风轻。

次卧，莫寒澈躺在床上，双手交叉置于脑后，回味……

突然，门被敲响，他腾坐起来，缓缓心神，冷酷出声：“进。”

宋闻溪推开门，见他今天这么早就在床上，觉得稀奇：“准备睡了？”

莫寒澈视线落在她身上，精致清丽的面容，微卷浅黑色长发，白色法式睡裙，小腿纤细白皙，浑身上下透着清纯、干净，没有厌恶。

他垂眸，掩去眸底的情绪，声音低沉：“什么事？”

宋闻溪在单人沙发椅上坐下，把下午去幼儿园接孩子时发生的事告诉他，最后告知自己的想法。三个孩子西岁半了，看起来却是小小的一只，那个小胖子一个顶两，真要起肢体冲突，她怕三小只会吃亏。

“不主动惹事，但要有对抗的能力。我给孩子们报个搏击培训班，或者你有没有认识的人，可以单独训练小团子们？”

“不用报班，也不用找人，我教。”

宋闻溪眨眨眼，以为是自己听岔了。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他是年轻有为的商业奇才，整日西装革履与人打交道，除去工作之外，应该也有许多面是别人看不到、不知晓的。

眼前突然蒙上一片阴影，宋闻溪抬头，一张俊脸逼近。莫寒澈两手撑在沙发扶手上，俯身，含住她唇瓣。

柔和灯光下，两道交叠的身影映照在墙上。

这一次，她学会呼吸了。他贪婪地想索取更多，更多。

许久，莫寒澈结束这个漫长的吻，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头埋进她颈窝喘息平复凌乱的心跳节律。他低声开口：

“我今天去医院检查心脏，医生说是特发性室性心动过速，可以治愈，需要做个小手术，手术安排在明天。”

宋闻溪彻底回神，想要推开他，他太重，推不开，只能憋喘着询问更多情况。

莫寒澈不厌其烦，将医生的唠叨话同她絮叨一遍。

他沉默半晌，问出心中的疑问：“你怎么知道我心脏有问题？”

书中，他猝死的结局她无法同他解释。宋闻溪偏一下头：“年轻人过劳猝死的新闻太多了，你典型过劳，有必要预防。”

她刚好建议他去检查心脏，他心悸胸闷症状想必也反复了一段时间，也幸好他听进去话了。早发现早治疗，他炮灰的结局应该能改变吧？

莫寒澈端量她，一个人短短几天仿佛变成另一个人，她怎么能做到？演的？是了，她大小也是个演员……莫寒澈倏地起身，立在落地窗边，暗自恼怒，望着茫茫夜色，一颗动荡的心回归冷寂。

宋闻溪起身，哈欠连连走出他房间，临关门，嘀咕一声：“色狼。”门关上，她回主卧，倒床上，想明天的事。

他不是要出差，他是要做手术，说是一个小手术，应该会顺利吧？是不是需要家人二十西小时陪护？三个孩子在家没有大人能行吗？

……

日光晃过，西周寂静，宋闻溪惊醒，她起床下楼。

三个孩子己经准备好出门，回头见她，困倦的眸子瞬间变亮，奔向她，粘着人，甜糯糯声音使得原本寂静的房子热闹起来。

“妈妈早上好。”

“妈妈，我还想睡觉。”

“妈妈，我可以不去幼儿园吗？”

……

所有的撒娇声在见到下楼梯的莫寒澈后停歇了，三小只规规矩矩站首，向他问好。

莫寒澈在心里叹气，这个家的热闹没他的份。

宋闻溪揽着三个团子出门，抱他们上车。三个小孩见妈妈没有穿得漂漂亮亮，就知道她今天不会送他们去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