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售出（1/2）

天刚亮，一群陌生的匈奴人就来到我们的帐篷。本文搜：吾看书 5kanshu.org 免费阅读身后跟着几个原来看管我们的士兵，正恭敬地跟他们说着什么。

我们这才明白昨天的喧闹是怎么回事。他们在分发这一路缴获的财物，包括我们这些人质。那些欢声笑语，是因为分到了好处。而我们，大概就是其中的一部分"财物"。

有个匈奴人仔细打量着我们，像是在清点货物。他不满意地皱了皱眉，指着我们的数量跟原来的士兵争执起来。大概是嫌人太少了，毕竟一路上己经死了那么多。

最后他还是接管了我们。那个匈奴人挥了挥手，他们开始动手。他们把我们排成一列，用绳子把我们的手腕一个接一个地绑在一起，像串糖葫芦一样。绳子不算太紧，但足以让我们无法挣脱。

令人意外的是，他们没有像之前那样塞住我们的嘴巴，也没有用绳子绑住我们的身体。这让我们稍微松了口气 - 至少可以说话了，走路也不会那么难受。

我看了看阿兰，她也看着我。我们都明白这种"宽容"意味着什么 - 他们根本不担心我们会逃跑或者反抗。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我们就像笼中的鸟，即使笼门打开也无处可去。

押送我们的士兵就这样消失了。这一路上，虽然他们对我们并不友善，但至少是熟悉的面孔。现在换了一批完全陌生的人，连一个熟悉的士兵都看不到了。

那些跟我们一起被掳来的男人和财物也不见了。大概是被分到了别处。营地里己经恢复了平静，昨晚的喧闹仿佛从未发生过。只有地上残留的篝火灰烬，证明这里确实举行过分赃的狂欢。

新的看押者们扔给我们每人一双新鞋。这是他们的"善意"，因为从现在开始，我们要步行了。那些驴子大概也在昨晚被分走了。这鞋子是羊皮做的，比我们原来的鞋子暖和。

天还没完全亮，我们就再次上路了。阿兰在我旁边，我能感觉到她的不安。这些新面孔意味着新的未知，而未知往往比熟悉的痛苦更可怕。

我们一个接一个地走。新的看押者们倒是不怎么打人，至少比之前那些人好一些，因为他们不是士兵。他们只是冷漠地看着我们，偶尔用匈奴语说几句话。

绳子松了，他们就重新绑紧；有人走得慢了，他们就推一把。但没有之前那种动不动就打骂的残暴。也许是因为我们己经被"分配"给他们了，他们要好好"保管"这些"财产"。

但我们还是不敢放松。这种表面的平静下，或许藏着更大的危险。

中午时分，队伍停下来休息。出乎意料的是，一个会说汉语的人走到我们面前。他说话带着浓重的口音，但意思很清楚。

"你们现在是我们的财产了。"他说，"要老实点，别想逃跑。到了地方会分配你们。如果表现好，以后日子会好过些。"

这是这么多天来，第一次有人用我们能听懂的话跟我们说话。但这番话却让人更加绝望。我们终于知道了自己的命运——要被当作财产分给匈奴人。

阿兰低着头，一言不发。其他人也都沉默着。那个会说汉语的人又交代了一些规矩，比如不许大声说话，不许随意走动之类的。但这些对我们来说己经是习惯了。

下午继续赶路。路上开始出现一些小型的营地，有的只有几顶帐篷，有的则有十几顶。每经过一个营地，都能看到匈奴人好奇地打量着我们。

看来这里己经是匈奴人的腹地了，不是什么边境地带。那些营地里有老人、妇女和孩子，过着平静的生活。有人在帐篷外晾晒肉干，有人在放牧牛羊，还有孩子在追逐玩耍。

这种生活的气息让我们感到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这里的一切都与中原不同；熟悉是因为不管在哪里，人们的日常都是相似的。

阿兰小声对我说："看来我们己经走得很远了。"我点点头。确实，这里己经完全是匈奴人的地界，连空气都带着一种异域的味道。

路过一个较大的营地时，我们看到几个汉人打扮的女子。她们正在帐篷外干活，看到我们时，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也许她们也是像我们这样被掳来的，只是来得更早一些。

天黑前，我们到了一个营地。刚一进去，就看到几个帐篷外坐着十几个年轻女子。她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有的是汉人的装扮，有的穿着西域的服饰，甚至还有几个看起来像是高句丽人。

这时我们才明白，他们是专门运送和买卖女人的商队。难怪他们看起来更有规矩，对我们也没那么凶狠。

营地里的女人们大多很年轻，而且都很漂亮。她们有的己经学会了匈奴语，正在和士兵们说说笑笑。看来她们在这里己经待了很久，似乎也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阿兰小声告诉我，她以前听说过，这些人贩子经常往返于各个部落之间，专门买匈奴人掠夺来的美女。他们和各个部落都有关系，所以路上很少有人敢惹他们。

我们被安排在一个大帐篷里。然后他们就出去了，只留我们七个人窃窃私语。

这几天我开始记大家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