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北迁（1/2）

过了整整一天，考核的结果才出来。本文搜：大神看书 dashenks.org 免费阅读这天没有学习任务，我们整天都在玩羊毛球打发时间。但是每个人心里都惦记着考核的结果，就连玩游戏时也心不在焉。

虽然表面上我们在笑闹，但笑声里总是带着一丝勉强。玉儿的羊毛球老是接不住，阿兰传球时力道也控制不好。平时最爱玩的秋月，这几天也总是心不在焉地坐在一旁发呆。

香菱说:"别想那么多了，结果己经定了，想也没用。"她说得对，但我们还是忍不住去想。这次考核的结果，很可能会决定我们以后的命运。

终于，考核结果终于公布了。教官走了进来。我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现在我宣布考核通过的人员。"教官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听到名字的站出来。"

"阿兰。"

阿兰站了出来，脸上看不出喜悦还是忧虑。

"秋月。"

秋月的手微微发抖，但还是站了出来。

"香菱。"

香菱平静地走出队列，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

"玉儿。"

玉儿咬着嘴唇站出来，眼圈有些发红。

当教官念到我的名字时，我几乎是机械地向前迈了一步。站在队列外面，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大得惊人。

教官又念了一些名字，然后说:"被选中的人要感谢自己的好运气。你们的表现得到了贵族们的认可。"

我们低着头应是，但都知道这和运气无关。这是我们用无数次的挨打、无数次的重复练习换来的结果。

教官把我们集合起来，宣布被选中的人要去一个高级市场。

"这个市场很特别，"教官说，"是专门给匈奴贵族挑选奴隶的地方。能去那里的，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

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这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教官继续说:"但是去那里，我们要交引见费。每多带个人就要多交一份，一个不能少。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先考核 - 要确保你们都够格。"

原来如此。我们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要搞这么严格的考核。这是一个生意，他们要确保每个"商品"都值得投资。

"被选中的人明天一早就出发，"教官说，"现在回去收拾东西。"

我们低着头退下，心里五味杂陈。去高级市场意味着可能会遇到更好的主人，但也意味着会付出更大的代价。这大概就是命运给我们的选择 - 总是要用一样东西换另一样东西。

回到帐篷里，气氛格外沉重。虽然被选中是件好事，但这意味着我们要分开了。七个人里有西个要走，想到这里大家都红了眼眶。

"真舍不得你们。"玉兰小声啜泣着，"这些日子在一起，己经把你们当成亲姐妹了。"

我们开始收拾行李，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作为奴隶，我们根本没有什么私人物品。不过是些梳子、木梳、铜镜这样的梳妆用具，还有几件换洗的衣裳。但即便是整理这些简单的东西，大家也都哭得停不下来。

"这把梳子你拿着吧。"小翠把自己最爱的那把骨梳递给阿兰，"听说那边更冷，你的头发容易打结。"

香菱把自己的手帕分给要走的姐妹们："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好歹能留个念想。"

我们抱在一起哭泣，却又不敢哭出声来。这些日子同甘共苦，早就结下了深厚的情谊。虽然都是天涯沦落人，但在最艰难的时候，是这份情谊支撑着我们活了下来。

马队在黎明时分出发。这次我们不用走路了，每人都分到了一匹马。这是我们学会的又一件事——骑马。虽然不够熟练，但至少不会摔下来。

阿兰消瘦了许多，但眼神依然温柔。我们不敢多说话，只是默默地并排骑行。在这辽阔的草原上，我们是一支小小的队伍，朝着未知的命运前进。

这次的队伍编制很不一样。除了我们这些女子，还有专门的厨子和仆人。带队的是个看起来地位很高的匈奴人，骑着高大的白马，腰间挂着镶金的弯刀。

一路上我们都在练习骑马。那些人贩子说，会骑马的女人更值钱。我们不得不努力学习，尽管大腿内侧都磨得生疼。香菱偷偷教我们用羊油涂抹，才让这种疼痛稍微好受一些。

玉儿说她打听到，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单于的冬营。那里聚集着匈奴最显贵的人物。想到这里，我的心就沉了下去。地位越高的主人，对奴隶的要求就越严格。

秋月在马上显得特别紧张。她说她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被卖给了一个特别凶狠的主人。我们都安慰她，但谁也不知道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毕竟在这里，噩梦随时可能变成现实。

路上，我听到人贩子们在讨论价格。他们说现在的行情不太好，匈奴贵族们更喜欢西域的女子，觉得我们汉人太过柔弱。

玉儿说她宁愿被卖给贵族。至少贵族们要面子，不会把人往死里折磨。但如果沦为最低等的奴隶，活着可能比死还痛苦。我们都同意她的看法。在这里，连做奴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