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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微闭着眼睛,睡着了一样,手机震动一声又迫使着他强行掀起眼皮。本文搜:当看书 dangkanshu.org 免费阅读
打出去的电话瞬间便被接通了,他嘴唇微动,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羽毛一样轻:“江向忱......”
夜晚的风吹得浑身开始发抖,宁浔的黑发在月光下如同透着光泽一般,他轻轻挪动崴到的那条腿,脸枕在膝盖上,耳边有警鸣声还有耳熟的声音在喊他的名字。
但是宁浔一直没有出声,直到视线的光被一道身影遮挡,月光化成细粉从江向忱身后倾倒,他的胸腔呼吸急促,在对上视线的那刻立刻跑到宁浔身边。
宁浔想,他的视力怎么这么好?看清楚了他露出的皮肤上狼狈的伤口。
但宁浔视力也不差,他看到江向忱眼中暗沉的颜色又重了几分,手颤抖着不敢碰他,一滴滚烫的水滴却砸在了宁浔脸上,“对不起......”
宁浔愣了一下,他垂下眼睛指腹碰了一下侧脸,为什么要哭呢?受伤的明明是他,可他从楼上跳下来也没掉一滴眼泪,江向忱似乎比他还疼。
他朝江向忱伸手:“你抱着我。”
江向忱低头吻了他干涩的嘴唇,手穿过膝窝将宁浔轻轻打横抱起。
这片施工地周围很空旷,嘈杂的声音渐渐如潮水般褪去,宁浔侧脸贴近他的肩膀,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揪着他脑后的一小撮头发轻扯了一下,“你不许再说对不起。”
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放松下来,疲惫感瞬间涌上来,眼皮变得格外沉重,宁浔短暂回想了一下,接着道:“应该说我爱你。”
怀里的呼吸声逐渐平静均匀,脸色比平日里苍白许多,眉心不自觉轻皱着,连头发也有些杂乱,江向忱一路上视线都没从宁浔身上移开半分,像个一动不动的雕像。
秦牧也一路上把车开得飞快,小小的封闭空间里只有呼吸声,他从后视镜看了眼后座,张了张嘴,却也没说出什么。
裴夫人生前爱江远谦爱到把自己逼疯,爱陷得太深是知情者都心照不宣的忌讳,她的儿子本该最懂这个道理......
但喜欢和爱是最不可控的。
外头传言的那句江向忱遗传了裴夫人也不算全错,至少他们在这方面确实很像。
只是宁浔却和江远谦一点也不像,看着细胳膊细腿的还敢去跳楼,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他们以为的软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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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浔在医院睡着的时间不长不短,却是把江向忱的黑眼圈都熬深了,他一睁开眼守在身边的人就注意到了。
一个吻便覆在嘴角,江向忱突然说:“我爱你。”语气郑重的如同求婚一般。
宁浔迷糊的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全然没想起是因为自己睡着前说的话,被突然的告白弄得措不及防,“但是......我还没刷牙就不能亲......”
江向忱轻笑他一声,把宁浔的枕头重新垫高了些,指尖从他领口掠过碰到了他脖子上围着的纱布,江向忱眼眸顿了一下,笑意微不可察地收敛,“宝贝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宁浔乖乖摇了下头,抬眸看了眼自己快被裹成球的脚,不可置信道:“我这是残了吗?”
他喃喃自语:“不应该吧?没觉得这么严重啊......”
提起这个江向忱还是没把自己调理好,对着他的脸轻咬一口,故作恶狠狠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宁浔抿了抿唇,面露难色:“那我以后怎么出门?”
“把你锁家里,一步也不离开我身边。”江向忱说话速度放得很慢,像是恐吓又像试探。
宁浔幻想了一下,把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新词用上了:“那我岂不是只靠男朋友养着的小白脸?”
“你愿意的话,当然可以。”
宁浔:“......”
他安静了一会儿,忽然扒着江向忱的脖子,毛绒绒的脑袋蹭在他侧脸,小声说:“我特别想你。”
像得了一种怪病,只是想到分离就会难受到要喘不上来气,这种病症在被绑架的那个夜晚发作得格外严重,他怎么能成为拖累的那个呢?他也能主动朝江向忱更进一步。
江向忱呼吸一滞,他就着这个姿势揉了揉宁浔的头发,心脏无限贴近对方,温度交融在一起。
“宝宝,我们永远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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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给宁浔用的仪器设备和药物都是顶尖的,江家庇护着的谁也不敢懈怠。
他身上虽然或轻或重的青紫印子多,但好在都是皮外伤,过些日子就好了,脖子上的刀子口时不时会发痒,宁浔也控制着不敢挠,还要照着镜子问江向忱会不会留疤,却反被说臭美,他撇了撇嘴故作生气,江向忱就会靠近亲吻着哄他。
换石膏时宁浔看到了脚腕还红肿着,因而很长一段时间都被强制留在医院,只是江向忱待在这儿的时间也久,生活就会每天都有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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