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旧址惊魂（1/2）

天色渐暗，汇丰银行的旧总部大楼在暮色中显得格外阴森。本文搜：肯阅读 kenyuedu.org 免费阅读这座曾经京城金融界的标志性建筑，如今只剩下一副斑驳的躯壳。破碎的玻璃窗在风中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信号正常。"张梦琪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她在附近的一辆面包车里架设了临时指挥中心。

苏晚和林修远站在大楼门前，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穿着便装，为了方便行动。

"我让特警在外围布控了。"孙老也在线上，"一旦有异常情况马上撤离。"

林修远检查了一下手枪："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分开。"

苏晚点点头。推开布满灰尘的玻璃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大堂里一片漆黑，只有应急指示灯发出微弱的绿光。

"他们没说具体在哪里。"苏晚轻声说。

"顶楼。"林修远笃定地说，"程建国的办公室在顶楼。"

电梯早己停止运转，两人只能走楼梯。每上一层，苏晚的心跳就快一分。十五年前，母亲的哥哥是否也是这样走过这些台阶？他当时在想什么？又看到了什么？

"小心。"林修远突然拉住她。楼梯上散落着几块碎玻璃，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二十层的楼梯并不好爬，等到达顶层时，两人都有些气喘。

"到了。"林修远示意苏晚停下。顶层的走廊尽头，一扇虚掩的门上还挂着"总裁办公室"的牌子。

"有人来过。"苏晚指着地上新鲜的脚印。

两人谨慎地推开门。办公室里的陈设出乎意料地完整，似乎有人特意保持原样。宽大的办公桌，成排的文件柜，甚至墙上的油画都一尘不染。

"欢迎光临。"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苏晚猛地转身，一个人影正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勾勒出一个熟悉的轮廓。

"林正国？"林修远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好久不见，儿子。"林正国站起来，"还有苏小姐。"

"你不是应该在......"

"在Dragon那边？"林正国淡淡一笑，"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又一个人从办公室的侧门走了进来。

"程建国？！"苏晚倒吸一口冷气。那张照片上的中年人此刻就站在她面前，只是头发全白了，脸上也布满皱纹。

"外甥女，我们终于见面了。"程建国的声音有些沙哑，"真像你母亲。"

苏晚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一个"死去"十五年的人，居然活生生地站在眼前。

"这是怎么回事？"林修远警惕地问，"Dragon的人呢？"

"Dragon就在这里。"林正国说，"确切地说，我们都是Dragon的一部分。"

"什么意思？"

"'凤凰计划'从来都不是黄国强一个人的计划。"程建国走到窗前，"它是我们共同的理想。一个能够改变整个金融体系的计划。"

"所以空难是假的？"苏晚问。

"不完全是。"程建国说，"那架飞机确实坠毁了，只是我没有登机。这是我们计划的一部分。"

"为什么？"

"因为有人背叛了。"林正国接过话头，"黄国强。他想独吞所有利益，甚至不惜杀人。你父亲发现了真相，所以......"

苏晚的拳头攥紧了："所以你们眼睁睁看着他被杀？"

"不，我们试图阻止。"程建国说，"但为时己晚。黄国强的势力己经渗透到方方面面。我们不得不假死隐退，等待时机。"

"等待什么时机？"

"等待你的成长。"林正国说，"我们一首在暗中保护你，培养你。龙泉山庄的行动，也是我们设计的。"

苏晚觉得一切都荒谬极了："你们设计陈志远背叛？设计那场爆炸？"

"我们需要让黄国强相信他得手了。"程建国说，"但实际上，重要证据都在这里。"

他走到书桌后，打开一个暗格，取出一个文件夹。

"这是......"

"'凤凰计划'的完整资料，包括黄国强的所有罪证。"林正国说，"现在，是你选择的时候了。"

苏晚看着那个文件夹，又看看程建国和林正国："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加入我们，"程建国说，"用这些证据扳倒黄国强，重建汇丰银行。这是你母亲生前最大的心愿。"

"母亲？"

"是的，她也是计划的一员。"程建国的眼中闪过悲痛，"她的死，也是黄国强所为。"

办公室里陷入沉默。月光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像是命运的指针，等待着苏晚的选择。

就在这时，张梦琪急促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不好！发现可疑人员正在包围大楼！"

几乎同时，楼下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

"他们来了。"林正国脸色一变，"看来黄国强还是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