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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父子俩的游戏(2/2)
硬嘟嘟的胡子茬,慈祥而饱经风霜,惹得吾墩儿几次想伸手摸一摸。
章钧吾显然和中年汉子很亲,握手寒暄后把妻子和孩子介绍给他。
吾墩儿早就被火车站的繁杂热闹所吸引,至于那人姓什么他根本不在乎。
出了火车站,一望无际的沼泽地出现在眼前。
马车沿着沼泽地里弯弯曲曲的小路颠簸着,奔驰着。
苇海碧波荡漾,沼泽地浩瀚无边,仙鹤曼妙翱翔,沙丘蜿蜒起伏,湖泊波光潋滟,杨柳婆娑起舞。
虽然疲劳却让吾墩儿无比兴奋,仙鹤红红的头顶和伯伯手里高扬的马鞭红穗子一样像跳动的火焰,刺激着他无比好奇的神经。
吾墩儿好奇地问:“鹤伯伯,仙鹤能飞多远,真的能活一千年吗?”
“鹤伯伯你这儿名字可真怪,咋叫萨尔图?镇子比这片草地还大吗?”
他不停地问这儿问那儿。
章钧吾打断了他:“不许叫鹤伯伯要叫肇伯伯。”
肇伯伯实际岁数比章钧吾大不了几天,只是他整天风吹日晒地西处赶车拉货,更显得苍老一些。
吾墩儿叫他鹤伯伯他也不生气,还乐呵呵地说:“我喜欢他叫我鹤伯伯,我喜欢鹤也喜欢小吾墩儿。”
说着转回身捧过吾墩儿的小脸,用硬撅撅的胡子茬扎他,逗得孩子嘎嘎地欢笑。
马车经过村庄穿过沼泽,一个多小时后停在芦苇荡中若隐若现的院落里。鹤伯伯的女儿叫蝶儿,比吾墩儿小一些,有了年龄相仿的玩伴两个孩子迅速玩耍到了一起。
让吾墩儿感到好奇的是,妈妈告诉他蝶儿姓肇,居然不是赵钱孙李的赵,而是肇东的肇。
蝶儿她娘在脚底下磕打干净烟袋锅说:“你伯伯是旗人,旗人姓这个肇。”
两个孩子可不管旗人还是汉人有啥不同,玩得昏天黑地。
很晚了,两个母亲才强行拉开难舍难分的孩子分头睡去。
吾墩儿嘴里的“鹤伯伯”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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