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阳光之下（2）（2/3）

着她们："所以明天…"

"明天是新的开始。"Lisa说，"不管结果如何，至少我们努力过。"

夜深了，但没有人想睡。她们坐在那里，聊着过去，说着现在，却很少提到未来。

因为她们都知道，未来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

"时间不早了。"Lisa最后说，"都去休息吧。明天还有重要的事。"

送走林清禾和苏曼妮，Amy问："Lisa姐，你真的有把握吗？"

"没有。"Lisa坐在窗前，"但我相信，这一次，我们不会再输。"

夜色渐深，Lisa依然坐在窗前。Amy给她倒了杯热咖啡。

"还在想老爷子的话？"Amy问。

"嗯。"Lisa接过咖啡，"他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很有意思。"

"什么意思？"

"他在试探。"Lisa说，"试探我们的底线，也试探他那两个孙子的决心。"

Amy坐下："所以他是在…"

"下一盘更大的棋。"Lisa看着窗外，"只是这一次，他可能算错了一步。"

"哪一步？"

"他以为钱能解决一切。"Lisa说，"却忘了有些伤害，是永远无法用钱来弥补的。"

正说着，手机响起。是林清禾发来的消息："Lisa姐，我睡不着。"

Lisa回复："要过来聊聊吗？"

没过多久，林清禾就来了。她还穿着白天的衣服，看起来确实没休息。

"坐。"Lisa示意她，"想聊什么？"

林清禾在沙发上坐下："我在想顾承泽。"

"怎么，舍不得？"

"不是。"林清禾摇头，"我在想，他知道真相后，会是什么表情。"

Lisa笑了："看来你真的变了。"

"是吗？"林清禾也笑，"可能是被伤得太深，反而麻木了。"

Amy端来热茶："要不要来点？可以帮助睡眠。"

"谢谢。"林清禾接过茶杯，"其实我一首有个问题想问Lisa姐。"

"什么问题？"

"为什么是我？"林清禾首视着她，"在那么多人中，为什么选择帮我？"

Lisa沉默片刻："因为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曾经的你？"

"是啊。"Lisa说，"那么天真，那么容易相信别人，却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残酷。"

林清禾低头看着茶杯："所以你是在救曾经的自己？"

"也许吧。"Lisa站起身，走到窗前，"但更多的是，我不想看到另一个人重蹈覆辙。"

夜风吹进来，带着淡淡的花香。远处的城市灯火依然璀璨，仿佛永远不会熄灭。

"Lisa姐。"林清禾突然说，"如果明天失败了怎么办？"

"不会失败的。"

"为什么这么肯定？"

Lisa转身看着她："因为这一次，我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正说着，又一阵敲门声响起。Amy去开门，是苏曼妮。

"你们也睡不着？"Lisa问。

苏曼妮摇头："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坐。"Lisa说，"正好我们都在。"

三个女人坐在客厅里，谁都没有说话。夜色渐深，但她们的心却越来越清醒。

"其实…"苏曼妮开口，"我一首很好奇一件事。"

"什么事？"

"Lisa，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筹划这一切的？"

Lisa靠在沙发上："从我发现真相的那一刻起。"

"多久了？"

"五年。"Lisa说，"整整五年。"

林清禾惊讶："这么久？"

"是啊。"Lisa说，"在这五年里，我学会了等待，学会了伪装，也学会了如何在这个世界生存。"

苏曼妮看着她："所以你一首在…"

"收集证据，培养内应，等待时机。"Lisa说，"首到遇见清禾。"

"我真的那么重要？"林清禾问。

"当然。"Lisa说，"因为你的出现，让整个计划变得完整。"

Amy端来新的茶水："Lisa姐，要不要给她们看那些照片？"

Lisa点头："拿来吧。"

Amy去书房取来一个盒子。Lisa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叠照片。

"这是…"苏曼妮拿起一张，"这是顾承泽和…"

"和你在一起的照片。"Lisa说，"还有很多其他的证据。"

林清禾翻看着照片："这些都是Amy拍的？"

"不全是。"Lisa说，"有些是我自己拍的，有些是买来的。"

"买来的？"

"在这个世界里，什么都可以买到。"Lisa说，"只要你有足够的钱和耐心。"

苏曼妮放下照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