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重温旧梦（2/2）

浮现出一丝苦涩的笑意："是的。保护你，同时收集证据。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这是我对叔叔的承诺，也是我的赎罪。"她顿了顿，"那天晚上，如果我早点发现李泽的计划…"

"真相？"李泽突然笑了，那笑声因为疼痛而显得格外刺耳，"你们以为掌握了真相就能赢了吗？天真！在这个世界里，真相从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谁的拳头更硬！你们以为自己是正义的使者吗？可笑！我们都是这个游戏的棋子罢了。"

"你说得对，"顾承泽的声音依然平静，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威慑力，"所以除了这些证据，我们还准备了别的。"他按下耳机，"行动。"

几乎是同时，整栋大楼的警报系统被激活。尖锐的警报声回荡在走廊里，远处传来首升机的轰鸣声，还有此起彼伏的警笛声。红蓝色的警灯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在墙上投下诡异的光影。

"你…"李泽的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冷汗，"你们不可能…"

"特别调查组己经接管了大楼的控制权。"Lisa说，声音里带着一种解脱般的平静，"现在，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结束这二十年的等待。"

就在这时，林清禾注意到李泽的眼神变得诡异。那种眼神她见过，在父亲的照片里，在那个雨夜的监控录像中。那是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她想起了什么，突然大喊："小心！他还有…"

话音未落，李泽另一只手己经掏出了什么。但这次，他的动作更快。金属的寒光在灯光下闪烁，像是死神的微笑。

"砰！"又是一声枪响。

这一次，林清禾清楚地看到是谁开的枪。Lisa的手稳得出奇，就像二十年来的每一天，她都在为这一刻做准备。就像父亲教她的那样，永远不要手软，因为在这个世界里，仁慈往往意味着死亡。

"对不起，"Lisa轻声说，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李泽，声音里带着难以言说的疲惫，"这是叔叔最不想看到的结局。但有时候，我们别无选择。就像那天晚上，他选择留下来面对你一样。"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混合着火药的刺鼻气息。林清禾感觉自己的世界在旋转，过去的二十年像是一场荒诞的默剧，而她，只是一个蒙在鼓里的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