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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你…长高了(1/3)
“西弗勒斯,”华生低声警告,“冷静。”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托比亚突然捂住胸口,面色由红转青,身体剧烈抽搐起来。他的眼球上翻,嘴角流出白沫,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大手攥住,痛苦地扭曲着。
“啊!”他发出一声近乎野兽的嚎叫,“烧…烧起来了!血…血管在烧!”
华生的医生本能立即被激活,他冲上前去接住即将倒下的托比亚。
艾琳惊恐地看着这一切,双手掩面,指甲几乎掐进脸颊,身体沿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下。
她的眼神彻底涣散,瞳孔里只映出托比亚痛苦扭曲的影子,嘴唇翕动着,发出破碎的气音,像是坏掉的风箱:“……不该让你等……我去找……我能找到的……对不起……托比亚……我没用……对不起……”
一股冰冷的恐惧瞬间冻结了西弗勒斯的心脏。
他猛然意识到,母亲不是在为他们的处境道歉,而是在为无法继续向那个吞噬他们的深渊献祭而自责。
那扭曲的、病态的依附,比他想象中更加根深蒂固,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困在托比亚身边,永世不得超生。
“我真是个白痴……”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没有让自己爆发出来,所有的救赎,所有的希望,都不过是一场可笑的幻梦。
托比亚在华生的臂弯里剧烈抽搐着,脸色变得铁青,眼白开始泛出诡异的蓝绿色血丝。他的身体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皮肤紧贴骨骼,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内部抽干他的生命。
“这不可能…”华生低声惊呼,医生的理性与眼前超出常理的景象激烈冲突,然后突然他被男人身上散发出的热量灼烧了,于是脱手把托比亚丢到了地下。
西弗勒斯脸色苍白,望着那个正在他眼前迅速衰竭的男人——那个他憎恨了一生的父亲。没有喜悦,没有解脱,只有一种空洞的麻木感在胸腔扩散。他转向母亲,伸出手:
“妈妈,我们走。”
他的声音出奇地平静,平静得近乎空洞,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他完了。”
艾琳抬起头,眼神恍惚而迷茫,像是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傀儡。
她看看西弗勒斯伸来的手——那只手曾经是她全部的希望,又看看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托比亚,眼中浮现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挣扎:那是对托比亚的病态依赖,是对未知未来的恐惧,是对自我价值的彻底否定,也是对改变现状的无力感。
“不…不行,西弗勒斯,”她摇着头,声音颤抖,“我不能丢下他…他需要我…他病了…”
西弗勒斯的手僵在半空中,心如刀绞。即使在托比亚濒死的此刻,她依然选择了那个折磨她半生的男人,而非他。
华生看着托比亚的状况迅速恶化,医生的本能让他无法坐视不管,即使这个男人罪有应得。
他拿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同时尝试着实施急救措施——但在他心底,一个声音告诉他,这不是普通的毒品过量,可能与雷斯垂德上午讲干尸案有所关联。
“西弗勒斯,”华生抬头,眼神严肃,“联系夏洛克和艾莉诺,告诉他们这里的情况。如果这与他们调查的案子有关,他们需要立刻过来。”
西弗勒斯却如同石化般站在那里,最深处,是无法言喻的绝望——以及一丝微弱的、几近熄灭的希望,希望她能抓住这最后一次机会,离开这个地狱。
他的左手腕上,红色魔纹的光芒骤然增强,如同他内心无声的咆哮,灼烧着他的皮肤。
他几乎要冲口而出质问她为何如此作贱自己,但看着她对那具干尸的依恋,那即将喷发的怒火如同被冰水浇灭,只剩下刺骨的寒意和无边的荒芜。
力量有什么用?魔法又如何?连将她从自我毁灭的泥沼中拉出来的意愿都唤不醒。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空洞,“她不会走的,她永远不会离开他…哪怕他把她整个吞噬。
华生正要回答,托比亚突然发出一声最后的、撕心裂肺的嚎叫,然后,他的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支撑一般,轰然倒塌。
皮肤紧贴骨骼,眼球深深陷入眼窝,嘴唇干裂翻卷,整个人如同一具存放了数十年的木乃伊,只剩下一层皮包裹着骨架,所有的水分和生命能量似乎都被某种不可见的力量抽离殆尽。
艾琳喉咙里爆发出一种不像人声的、撕裂般的尖叫,那声音刮擦着破败小屋里凝滞的空气,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耳膜。
她像一具被剪断了线的破旧木偶,踉跄着扑向托比亚那具骤然干枯、如同被瞬间抽干了所有水分的躯壳。
她的手指神经质地抠抓着那层蜡黄紧绷、硬得像陈年皮革的皮肤,疯狂地、徒劳地摇晃着那副己经彻底失去生命迹象的骨架,仿佛想凭着蛮力将一丝生机摇回这具迅速冷却却又残留着诡异灼热的干尸里。
那干尸在她手中发出细微的、如同枯叶摩擦的碎裂声,令人毛骨悚然。
她枯瘦的手掌按在托比亚胸口那层硬化的皮肤上,一股异常的、仿佛来自内部衰竭的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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