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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出此下策的。”他向贺云州点点头,带着三花一起向桥的反向走去。
复生尚未完成,头顶那盏百魄等作为报酬也并未交付。他立于其下,颈侧的金色印记化作一缕金光闪烁着托载百人魂魄向结界处去。
“跟我走吗?”他抱着怀中的猫仔儿,温声缱绻。
回应他的是极为舒适的呼噜声,极信任地躺在他的袖怀中。
他向饱盼生芳深处走去,从来只有出来之人,从未有走了一半又进去的人。扑面而来的幻象中,倾覆他们的一生。
一株梅树,他于树上,她卧树下。
一座古庙,他们听经修行,相生相伴渐生情愫。那株梅树也为灵体,年年为庙中神佛敬上一冬梅香,那是最后一个冬天,那梅树便可以化形。
蜘蛛日日住在树上,为报答便守着每一朵梅花,保住献花的功德不落。
可小猫仔却生了气,一夜之间挠下了所有的梅花,落英缤纷。
惟余一朵,是蜘蛛用丝线吊住,牢牢锁在枝头。哪怕只是一朵,只要一朵未落也是献花的功德。
猫儿生了气,直到霜雪晶莹之时也未去找他。那只蜘蛛被冻僵在了枝头也未曾寻找一处温暖之地躲起,僵硬着用蛛丝扯了一冬的残花。
她不知道,坏人修行的因果报应如何是一只小猫能承受的起的。所以他接了她闯下祸后的一片狼藉,用一个冬天去修补,用一条丝线拉住她的未来。
一整个冬天,他都在思念那只生闷气的小猫儿,直到冻僵在枝头。
不知秋天偷的贡品可有贴好秋膘,四只肉垫可还冷吗?
不知今日的经书可听了,莫要丢了修行。
不知开春可还要蛛网缠住树下那些蒲公英,给她做逗猫棒。
不知她可有自责?
不用了,他已经帮她赎罪了。
画面一转,映出那只角落里躲着看他的猫儿来,任雨雪打湿了半身皮毛也不曾挪半步。
第10章 她或封印,只能选一个
她生气那只蜘蛛,怎么就一丝目光都不分给自己呢?就扯着那丝线,一步都不移的为那株梅守着功德。
她气愤的跺了跺爪子。
最后一天,她看看身后扯着冬天落下的猫毛制成的小窝似的容器,就等最后一天。
明天就去看他。
一夜霜雪,他不见了,连同院子里的那株梅。
一个身姿俊逸的女人站在庭院里,把那只冻僵了的小蛛放到了她的面前。
冰凉,僵硬,依旧保持着扯住丝线的那个姿势。
她拱了腰,一身毛绒绒的冬毛根根竖起,为自己的无措虚张声势。
修成了的梅树只睨了她一眼,这个任性,自私,为所欲为的猫仔。没了那只傻蜘蛛,谁还会宠着她。
梅树留了一道印记给蜘蛛,作为守护她的报酬。至于那只猫仔,将接受属于自己的余孽。
但这所有的一切,过往种种,皆在今日,随着一阵清风,归于沉寂。
因为从未有过的逆运转,饱盼生芳隐隐有坍塌之势。
从妍娘的出现,再到贺云州身上的换颜术,便是傻子也猜到了他们是神域而来的。如今的神域只有一位神,不闻窗外之事,而如今却有了凡人外貌,必定是大道受阻,六界之乱。
原来想要破除结界的,早就不只是冥界。
他看着桥上不时震颤的花,隐去手上破结界的术法。
“都是三千年前的孽缘了,我也是昏了头答应去帮那只猫妖,还望神君莫要怪罪。”他先发制人,诉起自己的苦来。
贺云州神情淡漠并不理他,紧紧盯着埋藏在桥身中的妍娘,她已失了意识,皱着眉垂头枕在花上。
桥下封印中的先神之心,像是一滴水滴上了滚烫的铜盘中,砰砰沸腾着。
冥王自然会意,向前一步几乎盖住她的身影,恭敬道,“桥下是先神之心,万年之间封印太久,本就不够牢固。今日一遭,恐怕结界破灭在即。”
如果在贺云州眼皮子底下破了结界,那他便大可以不用背负心藏不轨的罪名。
“可这女子应当是那位先神留下的故人,饱盼生芳是上古遗迹,如今将她困在桥身上恐怕不便施救。”他促狭着眼,盯紧贺云州的一举一动。
“加固封印便意味着不能救人,若要救人饱盼生芳必塌,封印必除。”他的话步步紧逼,不留一丝余地。
早听闻神域只有两人。
相伴相生。
“她或封印,只能选一个了。”
他不信贺云州能够毫无情谊。
眼中无她。
桥末的砖瓦开始向阴墟里塌陷,带着蓬勃的藤蔓花枝半挂在空中。没入阴影中的那一只瞬间湮灭,花瓣极速枯萎干瘪。
妍娘的衣裙露出了一角,冥王眼尖的发现,那条绫罗裙腰间挂着的平安符与贺云州身上的形制极为相似,分明是出自一人之手。
他辨不出贺云州的意思,幻出一柄利刃往桥身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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