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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光环的笼罩下,以为自己也身处神台之上。久久忘记了春日的细雨如何催动生机,忘记了夏日的烈阳和冬日的寒冷,一年四季都活在果香的供台之下。
山顶的细雪飘到了山脚,未曾带伞的人们匆匆回家,空荡荡的街道上覆着薄薄一层雪,有暖暖的热气从紧闭的窗缝中漏出,凝结成一层水汽。
雪来得太急,客栈翻出尘封的炭盆。杂物间里堆积的碳上蒙了厚厚的一层灰,一着起来先是燎出一层呛人的焰火。
后厨的热水来不及供应,只好在后院支了两口大锅,住店的客人洗漱用水只能自己去烧。贺云州混在一堆小厮中尤其违和,大半桶水倒了一半入铜盆,水汽中和屋内呛人的烟气。
妍娘靠在窗棂旁,开着窄窄的一条缝,正对着玉京山峭壁一侧。山顶的雪下得极大,已经盖上了白白的一层顶。她看得出神,上方是大开的天门,下面是被封印的极海。
那个地方很奇怪,莫名的熟悉感却极为压抑。而那个石媪,也绝对不止是想把阿姑的事情告诉她而已。
这中间,到底还藏了什么?
贺云州回来,屋内水声迭起打断她的思绪,这样的天气热水凉的很快。
“妍娘,先洗漱吧。”自她从军营中与他吵了一架,贺云州便温柔许多,自她从玉京山下来大病一场又剖心告白,他更待她如同珍宝。
用贺成溪的话来说,驯兽之辞不在于鞭子,而在于牵动兽心。像他大哥,便是被嫂子的眼泪驯服的,一看见她眼眶中的晶莹,便是说东不往西。
见她好似没有听见,贺云州走到她身边,轻轻叩上窗纸。一场大病叫她又瘦了几分,鬓边的碎发被风雪微微润湿,略微张扬的贴在脸上,整个人像是一触即碎的瓷器。
“水要凉了。”
这个天气,排队烧水的人太多,要是重新去热,恐怕得排到半夜。
妍娘这才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困在了贺云州的怀里。从玉京而来的寒风尽数融化在他的眸中,像是吹皱的一池春水,将她全身括进。
妍娘的脸烧了起来,躲避他的眼神。
她觉得自己来了凡间已经学会许多东西,可到了这时她又感觉自己什么都不懂。
目光相接,妍娘像是雪地里被追捕的小兽。
“现在是要……是要亲一下吗?”
玉京山的雪下的太大,她跑不掉了。
第27章 贺云州,过来睡觉了
贺云州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这样问, 可送上门的小兽,岂有不养之理。
只是浅尝辄止,呼吸打到她软香的脸颊上, 便能感觉到一阵轻颤。
是害怕还是羞涩,贺云州摸不清。只是他想离开的那一刻,有两瓣唇追上来, “啵唧”一声融化在他的嘴角。
她喜欢的。
窗边风声依旧,刚刚揉在怀里的人早已躲到了屏风后,水声淅沥响起, 一室暧昧余温尚未降去, 更激起另一种氛围来。
贺云州清醒过来, 滚烫的碳滴上水,滋啦冒出白气来。他避开屏风,缓缓到门口, 几乎将门栓捏出深痕来。
“我先出去。”已然压制不住的声音焖哑沉重,不再是九天之上轻飘飘的云,而是裹足了红尘坠落。
里间水声骤停,胡乱遗留在额前的水珠顺着鼻尖, 滑落到唇间,一直到颈上的深色爱痕。
沉醉慌张的何止贺云州一人。
屋门打开, 雪来的太急, 客栈的大堂尚未装上毡帘,凉风伺机而入。
“外边凉。”声音自屏风后传来, 委婉传来娇软声。
似是觉得不妥, 妍娘补充到, “你我本是夫妻,若是在外面避嫌太过, 别人会猜疑。”
屋门掩上,隔着屏风妍娘看不清他到底出去了没。直到一声轻叩,贺云州腰间的玉坠叩上板凳的声音传来。
隐隐能看清他背着光,向紧闭的窗外,宽大的衣袍遮住他的惴惴不安,可一双泛红的耳尖将他出卖得一干二净。
妍娘出来便看见,面如冠玉的世子坐在简陋的桌凳上,紧闭的双眸不安的颤动,恨不得关闭五识。
偷听她擦身,挑战了他过往所有的礼法制度,心甘情愿成为一个“非礼”之人。
“我擦好了,你要洗吗?”她心生挑逗之意,从背后靠近,将一只手放到他的肩上。待他惊醒转头之时又轻轻挪开。
她偷偷看去,耳尖的红色氤氲延伸到衣领之下,有一双眼睛紧紧追着自己而来。
他的眼神太过实质化,烫的她几乎要逃开。好在并未有什么动作,便进了屏风后。
妍娘本想玩弄一下他,惊觉竟然反被他玩弄了,待到屏风后水声响起。
“水!水,已经被我用完了,你怎么不去烧。”
贺云州在用她用过的水,曾经从她肌肤上流下来的水,被毛巾擦干拧到盆里,入今又到了他的身上,尚且带着她的味道和温度,一寸一寸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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