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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老女人，老女人。”

凰听着艾斯的话不禁苦恼的摇摇头，不过确实是她的问题，刚刚与艾斯抢着烧烤然后吃肉的场景加上这一个月的生活，让凰对上辈子记忆最清晰的孤儿院中的记忆有所回味了。

这个回忆让她下意识的想要强调自己的身份一般希望艾斯叫自己一声哥哥，和前世的那些孤儿孩子们一样。

但是艾斯的反应突然让凰惊醒，她看着被惊吓的艾斯，明白了原来自己早就不是前世那个照顾孤儿们的哥哥了，早就该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了，自己是卡普的女儿，龙的妹妹，是一个女孩了啊。

想到这里的凰也不知有些怀念前世的男儿身而对现在的女儿身不满意还是对自己还在为前世所困而不满意吗，将心中所想全部融合最后叹了口气。

随后快速出拳一拳打在了艾斯的头上说道：“臭小子，非要我教训你，果然还是必须要教教你礼仪吗，对我口出狂言就算了，别到外面还是这样，你这小子以后这样可是要吃亏的。”

被凰一拳打出大包的艾斯再次躺到了地上大叫道：“啊呀，老女人，你竟然下真手，这一拳好痛啊。”

“你还知道痛是吧，臭小子，先不说这个，今天陪你也玩够了，我是有个消息要告诉你的。”看着满地打滚的艾斯，凰笑着吹了吹拳头随后说道。

而在地上打滚的艾斯也停了一小刻，但之后还是装模作样的继续打滚。

凰看着艾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明天要走了，去海军总部任职，之后还能什么时候回来就要看情况了，不过以后一放假我就会回来看你的，我不在的时间里，你绝对不能放松锻炼，别忘了你和我说你以后是想要出海的，实力上绝对不能放松警惕，要是以后被人杀了，我说不定想去哪里报仇都没办法！”

凰的话带着些不客气，但满满的都是关心，同时，艾斯也停止了满地打滚的行为，双手捂着头上的包，站起来看着凰，眼中有些倔强的说道。

“你要走了吗，我还以为你会这样一直教导我呢。”

“傻小子，我可是海军任职的人，怎么可能一直陪着你，我还有工作，海上还有许多事务，我这一个月的假期算是长的了，之前在学校里都没放过这种长假，而且下次回来，我依然会陪你的，谁叫我们是亲人呢。”

凰看着已经开始眼眶发红的艾斯有些无奈，自己现在必须去述职了，怎么可能一直陪着艾斯呢、

而艾斯最终还是哭了出来，看着凰最后还是有些激动的问道：“既然是亲人为什么不陪我，你也是，母亲也是，老头子也是，就连那个父亲也是，你们明明都是我的亲人，为什么不愿意陪我。”

对于艾斯这般的质问，凰看着他，眼中也有些动容，这孩子确实心中太渴望亲情了，父母的死亡，卡普的忙碌，都让这孩子心里种下了对亲情渴望的种子，达旦虽然也陪伴着艾斯，但是艾斯似乎也渴望着那种能直接叫着父亲母亲的亲人吧。

“艾斯，我是军人，放假也是有期限的，不可能一直陪着你，就算是亲人也一定会有离开的一天，包括生死永隔，我相信包括你早夭的父母在内，我们都是爱你的，都是希望你能积极向上的，但我们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必须要离开你的身边，工作，隐情，梦想，或是被动或是主动，在这点上我们不能去要求你原谅我们，所以我想告诉你，对不起，我要走了。”

凰的话，让艾斯慢慢停止了哭腔，他看着坚决的凰，心中似乎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这么坚定，但他也明白了，自己是不可能让凰留下了。

最后他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向着回家的方向走去，而凰也是不再开口跟上了艾斯。

一路上银色的月光给树林披上了美丽的轻纱，走在路上的两人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的萤火虫与听见点点虫鸣。

如此美景却没有吸引道两人的目光，就这样走着，一个人低着头一个人盯着对方的背影。

直到灯光开始若隐若现，艾斯忍不住了，问道：“是不是……”

“嗯？”他的突然停顿让凰不禁疑问的嗯了一声。

“是不是因为我是恶魔的孩子，因为我是海贼王罗杰的孩子，所以你们才不想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如果我没有活在世上，死了，大家会过得更好，母亲也不会死了，你们也不会因为我而烦躁了。”

他的话充满着自暴自弃，而凰听到这里愣了片刻，随后抓住艾斯的手，艾斯转过头眼泪鼻涕已经全部留下了的看着凰。

而凰眼中满是严厉与生气的怒斥：“蠢货，不准你说出这样的话，你的生命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充满着意义，你的这种话吧为你而死的母亲放在何处，罗杰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他对你一定充满希望，不然也不会在这生命最后的时刻与露玖小姐一起生出了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