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她死前受尽了折磨（2/2）

忍不住眼中露出一抹深深的悔恨跟愧疚：“凤琴牺牲的那天晚上，也是这样的月色。”

傅英宣在月光下看着蒋良安抬头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都七年了，你还忘不掉。”

蒋良安望着月光：“我一辈子都忘不掉。”

“如果凤琴有顾宣慧这个运气就好了，咱们发现的比较快，也许来得及把她救出来。”傅英宣把两只手插在了大衣口袋里面，仰头看着月光，叹气，“可惜，咱们当初察觉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当年，张凤琴跟他们一起执行任务。

在收网的时候，卧底身份被揭穿。

因而遭到了歹徒的严厉报复。

那个时候的凤琴，才十八岁。

那么小的年纪，经受了巨大的折磨。

等发现她的尸体的时候，连身为军医的蒋良安都难以控制崩溃的情绪。

“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了，我谁都没有告诉过，她的尸体，轻轻一碰，骨盆的骨头都碎了。”

蒋良安的眼睛，微微泛红：“她生前受尽了折磨，我都不敢想象，生命的最后时刻，她到底怎么度过的。”

他绷紧的下颌线，锋利而克制。

然而巨大的悲痛，还是令他死死攥紧了放在大衣口袋里面的拳头：“我今天去找顾宣慧，满脑子里面，都是当初找到凤琴时候的画面。”

傅英宣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好。

却比谁都更清楚，蒋良安触景生情的感受。

“咱们不是把她救回来了吗？“傅英宣吸了吸鼻子，将手放在蒋良安的肩膀上：“凤琴在天之灵，也一定保佑咱们了，不然怎么会让咱们这么碰巧，发现了顾宣慧被人绑了的事情？”

蒋良安垂下眼：“如果她活着就好了，我不需要她在天之灵保佑我。”

他只希望，凤琴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