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二公主（13）（1/2）

“殊小姐万不会做这些事。/优?品′小￠说.网_ \更?新?最*全·”楚栖枝是头一回听到这些话，她惊得张大了嘴，缓过神后忙为栾殊解释道，见怀若面色冷凝，她口不择言：“说得难听些，殊小姐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怎么会找个尚公主的。陈驸马虽是难得的好男子，但殊小姐又不是找不着更好的。更不可能为了个男人害人。”

她才说完就听栾殊道：“我与陈驸马这三日碰了八回面。”

楚栖枝大吃一惊，满面写着‘殊小姐你糊涂啊’，也不去抓怀若手了，她从桌上伸了手过来攥住栾殊袖口，口中却对着怀若说：“这定是陈驸马引诱的，殊小姐常年在府中，天真单纯，哪知道这些男女上的事。我还当你家驸马是个正人君子，竟会做出这些事来。”

她又怪怀若：“我还纳闷你怎么对付起殊小姐来。既是你驸马做的，你不给你驸马立规矩，怎么偏针对殊小姐。你瞧季家那妾偷情一事，又不是没人知晓是曲襄，季家不还只打杀了邓秀秀。”

怀若气极反笑：“那是我夫婿，你叫我像旁人处置后院妻妾一般打杀了他？”

“那陈驸马与你成了婚还住在你公主府呢，本就是该公主立规矩的人，他自己也清楚是驸马，还行事不磊落误了殊小姐，怎么不见你怪他？我们不找殿下要个公道殿下反还怨上殊小姐了？”楚栖枝说这话时心头也打颤，但仍一股脑将这话说了出来。*5*k?a_n+s¨h￠u~.^c?o^m~

栾殊轻拍了拍楚栖枝的手背，面上也是赞同神色。

怀若只觉她胡搅蛮缠，懒做搭理，就要起身走人，就听栾殊开口：“公主府的人是怎么与殿下说的呢？说我们二人私相授受暗通款曲？实际上这八面我与陈驸马一句话也不曾说过。”

怀若哼了一声并不相信。

“我也觉得奇怪，殿下分明先前还想撮合我与六皇子，也不曾对我有恶意，怎得绿琼山突然就将矛头指向了我——是因为有人与殿下说我同大公主相像吗？”

听到这话，怀若面上终于有了变化。

栾殊却不接着说这事了，她问怀若：“殿下是何时尝不出味道的？”

怀若在栾殊指出这是盐水时就将茶杯撇的远远的。听栾殊问起，她也没心思管顾驸马与栾殊的私情，难以置信问：“这水中当真放了盐？”

这盐是楚栖枝亲手倒的，她取了茶壶揭开盖子：“我放了整整两勺盐，眼下这壶底都未必化干净了。\s.h′u?q·u?n′d_n￠s..^c,o·m-”

那茶壶递到怀若跟前，她仔细一瞧，果见下头覆着白白一层盐霜。

“我一首不觉得有异常。近来太医要我吃得清淡些，我胃口也不大好，每餐只用半碗清粥。我只以为是近来身子不爽利才尝不出味道来。”她心头突一震，问二人：“今年的水果吃着比之往年如何？”

楚栖枝往年吃不上什么新鲜水果，听她问起，也跟着一道将目光落在栾殊身上：“尝不出什么变化，仍是鲜甜的。”

“当真甜吗？”见怀若又问了一遍，楚栖枝也道：“往年的我不知道，今年我吃了不少，许多果子甜得都发腻了，特别是前段时间的葡萄。”

怀若头又疼了起来，她想起自己同玉璇说起这事时玉璇的反应。

——这些都是从封阳运来的，许是水灾的缘故，奴婢尝着也没往年甜了。

她从一旁取了颗橘子，几下去了皮，塞了一瓣到嘴中。

才刚入嘴咬要果肉，她咀嚼的动作就顿住了，怀若闭了闭眼，不死心又嚼了几下，终于苦着脸将那瓣橘子吐到了帕子上。

“难怪近来不许我吃甜食，原来我一点味道也尝不出了，游湖那时还能尝出些味道的。”她往门外看去，隔着房门看不见玉璇人影，但她仍目光定定的落在门上。

栾殊又将这两日外头关于秋络一事的反应告知怀若：“他们都与我说陈驸马为人正首，与殿下也恩爱非常。殿下不是愚钝的人，陈家当真是为殿下好吗？”

怀若说不出话，她的确不是愚钝的人，前时也察觉了不对劲，只是因越来越睡不好的觉，时不时出现的幻听幻觉，以及陈白敛怪异行踪乱了心神。

眼下被这事震了一震，栾殊一提醒她就将这些事串联了起来：“难怪你们要将玉璇支出去。玉璇她不老实啊。我竟不知她何时生了旁的心思。”

怀若长叹一声：“我不知何时闻不着味道的，因这些年求子，公主府早不熏香了。”

栾殊对这倒有些猜测：“只怕是时日不短了，我身上自带桃花异香，栖枝是知道的。那时我与你在袖里寺后山待了许久，再出去见你驸马时，你驸马都闻着了，偏你一首站我身旁没闻着味道。”

怀若记忆其实也差了许多，她想了半晌，才模糊想起那日陈白敛问她后山的桃花谢了没有。

她低下头接着说到：“吃食上也用的不多，求子药有许多忌口，过酸过甜过咸过辣都不许，都是由玉璇亲自给我做的。”

栾殊推了推面前的糕点：“那你尝尝这味道怎么样？”

怀若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