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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站在悬崖边,却死活不敢跳下去。
沈濯这六年在官场饱受蹉跎,一股子好脾气全磨没了,早年便对萧憬不客气,现如今看他扭扭捏捏的做派,更是无名火涌上来。
他危险地笑着,猛地伸手揪住萧憬的耳朵,使劲儿拧了一把,“你小子说不说?”
萧憬没想到他这么不客气,惊恐地握住他的手,见其没有放开的意思,控诉道:“你怎么变得跟蒋廷山一样粗鲁啊?”
沈濯眉心跳了跳,又加了几分力气。
萧憬疼得嗷嗷叫,一边推沈濯的手,一边求饶:“我说,我说!”
也许是这语气并不诚恳,沈濯没瞧见他如实交代的决心,于是死死拧着不松手。
萧憬眼泪冲到眼眶边上了,耳朵火辣辣的。他怀疑再拧就要掉下来了,泪珠一滚,嗓子呜呜一声,脱口而出:
“我喜欢上陈谕修了!”
第34章 危险危险 “此事有诈,速速回宫。”……
马车从西苑不紧不慢驶往城门时, 晚霞正在天边下垂,而逐渐浮现出浓郁的靛蓝。不消一刻钟,城门便要关闭了。
马车混迹在出城人流之中显得格外悠闲, 不甚打眼。
蒋峪坐在车内, 难得身姿端正严肃。他沉默了会儿, 在马车的颠簸中, 状似不经意询问:“你与君珩怎么了?”
陈谕修目不斜视:“没什么。”
蒋峪抿起唇角翻了个白眼儿, 一下子松懈了紧绷的身子,翘起二郎腿倚在车壁上, 吊儿郎当的。
挑眉道:“陈偃卿,你能不能别老端着。”
他与陈谕修是旧相识, 早在七八年前便结识了, 却算不上什么好友, 更别提至交了。
近年碍于陈谕修在牢狱相救的恩情, 再加之沈濯对其尊敬崇拜, 才有了些交情。
不知是不是气场不合,或是往日言语间有过什么冲撞, 蒋峪总是对他亲近不起来。
在他看来,陈谕修总是端着一张冷冰冰的臭脸, 只有到了不得不笑脸相迎的时候, 才会呈现出天衣无缝的慈祥眉目。
其余时候, 蒋峪就没见他对几个人真心笑过。
蒋峪是性情中人,若喜便是晴天朗月, 若怒便是威势震天,绝不隐藏含糊。
他一见到陈谕修这张没什么神采的脸,便觉得心口堵得慌,没由来得烦躁。
陈谕修听了他的抱怨, 挑起眼角,满不在乎还有些傲慢,睥睨道:“蒋总兵何以见得?”
蒋峪不禁一阵烦躁,言语间逐渐失去耐心,反问道:“难道你没对君珩端着?”
他看不透诡计是一回事,可他与萧憬二人眉眼之间的冷空气,都快要把人冻个哆嗦了。
一说这个,陈谕修也心烦起来,只是强压在心口,表面上不声不响的,冷硬回道:“我从未如此。”
蒋峪张着嘴巴愣了半刻,点头认栽。
他拗不过陈谕修,索性不去计较这个,而是话头一转,莫名其妙道:“别等着蹉跎没了感情,再转过身去后悔。”
陈谕修还来得及品味这话中深意,又听蒋峪语重心长,宛如耄耋老者,操心道:“你这个脾气,太执着于自己心里那杆秤,任谁来也别想撬动。”
蒋峪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有你后悔的时候。”
闻此言,陈谕修幽然冷哼,唇角半含笑,“不是谁人都如你蒋廷山,施舍到头动了真情,从北疆康州,流落至祁西,再由刑部大牢远赴东南,生生绕了大半个大堇国土,到头也没把人留住。若不是润先通透懂事,你如今还能出双入对?”
他好一顿阴阳怪气,将蒋峪怼了个够呛,半天涨红着脸说不出话。
蒋峪总算知道,自己为何一遇上陈谕修便忍不住烦闷了。
这人简直就像是沈濯的娘家人,还是个有头有脸有威严的大家长,对蒋峪这个姑爷可谓是格外看不上眼,于是只能周全万事,才能将沈濯送到他身边,将就个家庭和睦,万事顺遂。
陈谕修太护犊子了。
对最得意的门生沈濯,赞不绝口,信之用之;对珍爱拥护的学生帝王,百般宠溺,亲力亲为。
唯独蒋峪格格不入,一贯在陈谕修穿透力极强的眼神光下,平白生出一种被审视和掂量的不自在感受。
他哑口无言,忍着气白了陈谕修一眼,闷闷地说:“反正润先现在听我的。”
陈谕修顿了顿,眸中闪烁出狡黠的冷光,戏谑危险笑道:“哦?这……也不见得。”
沈濯一向尊师重道,陈谕修的话在他心中还是有些份量的。
蒋峪眼珠转了转,深深吸气,在这令人寒彻骨的目光中,不禁有些胆战心惊。他磕磕巴巴的,“你、你看护好他,不然我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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