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是有句话要问问安成君,为何不允许在下入内,还是跟狗不能入内!”
何昭君哼道:“因为这是我家,我愿意让谁进来就让谁进来。倒是你,堂堂胶东袁氏的继承人,竟然大半夜翻墙。”
“安成君不必激怒在下,在下只是有句话要问问安成君。”
“你再不说,我就把你打下来。”
袁慎急道:“在下只是想问,为何安成君迟迟不肯接受在下的心意?”
“袁慎,等你学会了如何真正爱一个人,再来跟我说这些。_j!i′n*g·w,u′x·s+w~.¨c_o,m*”
说完,何昭君捡起地上的一颗石子,首接砸中了袁慎的胸口。袁慎闷哼一声,首首往后倒去,被两个小厮及时接住。
“公子,你没事吧?”小厮们关切地问道。
袁慎捂着胸口,强忍着疼痛,“没事。”他心里想着何昭君的话,暗暗下定决心,然后轻声说道:“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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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家—
袁慎轻轻推开佛堂的门,走了进去。他跪坐在地上,目光望向正在抄写佛经的母亲。
“过几日就是涂高山祭天大典,阿母,您与孩儿要一同出席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恭敬,带着一丝询问。
袁母的手未曾停歇,依旧在认真地抄写着经文,声音平静,“你自己出席即可。”
袁慎微微垂首,继续问道:“阿母,您可曾考虑过孩儿的婚事?”
袁母的回答依旧平静:“你己成人,婚事可自行做主。若你看中了哪家的心仪新妇,只需劳烦你阿父去提亲便是了。”
袁慎的眉头微微一皱,“那阿母呢?他人父母都操心儿女的亲事,恨不得事事安排,为何阿母从不关心孩儿要娶怎样的宗妇?”
袁母停下了手中的笔,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深意:“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难道不好吗?”
袁慎的眸子暗了暗,声音中带着一丝失落:“可阿母心中,可是觉得孩儿的婚事不算大事?”
“待你年长几岁,你就会懂得,在你心中天大的事,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不值分文的蝼蚁小事罢了。能靠自己的,就不要假手于人。”
袁慎听后,并未再说什么。他缓缓起身,带着一丝落寞离开了佛堂。
见袁慎回来,傅母连忙迎了上去,脸上满是关切地问道:“公子,夫人怎么说?”
袁慎垂下眼帘,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失落:“她什么也没说。”
傅母轻声安慰道:“或许夫人也是希望公子能遇到一个自己真正爱的人。我见公子今日闷闷不乐的,可是有何事烦心?”
袁慎犹豫了一会儿,似乎在内心挣扎,最终只是轻轻摇头:“没事,你先下去吧。”
“是。”傅母应声。
刚准备转身离开,袁慎突然叫住了她,“等等。”
傅母转身走了过来,眼中带着询问:“公子有什么话想说?”
袁慎深吸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傅母可知,如何学会真正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