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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猜,我卖的是何物?我平日里愚笨,哪里猜得出什么谜语啊,但我一心想着买媳妇,心一横,便试探道:您卖的,难道是人?那人摇摇扇子道:怎么会卖人呢?那可是要获罪的。·9¢5~k¢a\n′s^h-u^.\c!o`m′都说了卖的是羊肉!只不过我这羊稀奇,只有两只脚而已,应当还是可以满足您的需求,您请回去等着,明日夜里,我便将这羊给您带来!”
“我当时没听明白,正发愣呢,问了一句:您这两脚羊,多少钱一只?我怕我买不起呀。可是奇怪得很,他的价钱,跟前几年我听村里人说的都不一样。前些年,有时是二十斤大米,有时是几两银子,有时是几只家禽,总之都很困难。可这人,竟说只需一碗面粉!我都蒙了,这价钱,怎么能买个媳妇儿呢?我当时便怀疑,他卖的,该不会不是我要的吧?”
胡碟听着,却不这么想。李时珍《本草纲目》有云:“古今乱兵食人肉,谓之想肉,或谓之两脚羊。此乃盗贼之无人性者,不足诛矣。*x·i?a,o·s+h/u,o.n_i!u\.`c~o.m\”说的是兵荒马乱的时期吃人的事,这两脚羊恐怕是被这些人牙子当做人的代称,好瞒天过海。而“此物却将万物生”,指的便是女子,能生育的两脚羊。
她怒火中烧,面色冷了又冷。大昭这些年算不上盛世,但也还是太平,这些人竟做这样的勾当,将人当做货物,还用那样的词做代称,不知道这背后,有多大的推手。
冯贵接着道:“那货郎却说错不了,一定叫我满意。还说他们做生意,没有定价,每年缺什么便要什么,饥年要米,丰年要肉,酒饱饭足要银两。今年是他们做的第一笔生意,只要面粉。我一听,觉得也说得过去,便给他盛了一碗面粉,他还说这面粉必须堆成小山尖尖,否则他不要,我看他说得头头是道神秘兮兮的,我便觉得成了,一定是了。”
冯贵看不出这其中的问题,胡碟却是能看出来的。那货郎所说的不过是骗他罢了,就算每年要的东西不一样,但总归大米、肉,都是值钱的东西。+秒-章_节`小~说/网. ,更/新`最\快?没跟冯贵要东西,并不是今年有所改变,毕竟他们不可能做赔钱的买卖。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人牙子急着出手,出于某种原因,多少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须找个人,把许梅香安置了。
胡碟垂下眼眸,觉得这事越发的扑朔迷离起来。一切,绝不只是洪老太听了谁宗族面子之类的说辞那么简单。
“他拿了面粉,便告诉我,只管在村子里等着。我们村子平日里很少来外人,四五日前,有两个妇人带着你前来,我们交谈之间,便知道是对上了。后来,你要跑,是我看邻里都在,不想失了面子,才一定要给你些颜色看看……我真的没想你死啊……放过我吧……我真的错了……”
胡碟知道,他说的“你”,是指许梅香。
胡碟想了一番,没有多的要问的了,便给暗示阿九可以停了。
“我真的会找人超度你,你想葬在何处,我给你烧纸钱纸人,保证你不会孤单的……”冯贵还在与“许梅香的冤魂”交涉,就被阿九一记手刀打晕了过去,悄无声息地再次倒下了。
胡碟沉着脸走上前,望着冯贵,幽幽道:“将他绑了。”
阿九却纹丝不动地盯着冯贵,杀气腾腾。谢明乾走上前想把胡碟的发带拿回来,手伸到半空,便被阿九一掌挡回来。阿九拿起刀,握住刀柄:“该问的也问了,该杀了吧。”
胡碟当即拒绝:“不行。”
阿九抬眼看她,带着些难以置信和戒备:“你骗我?”
“骗你?”胡碟道,“我从头到尾,只说过先问他,再绑他,没说过绑了他还要杀他。”
阿九眼底一暗,抬手就将刀刃对准了胡碟的脖子:“许梅香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胡碟看着近在咫尺的刀刃,那刀刃闪着森森的暗光,冷笑一声:“我也没说过要这么算了。”
谢明乾眼疾手快,一只手抓住阿九的手腕,另一只手拉过胡碟,半揽住她肩头挡在她身前,大喝道:“阿九,冷静些!”
胡碟被他抱在怀里,抬头看他,看见他忧心的眼神和高挺的鼻梁,笑了一声:“她不是你的侍卫吗?杀了她。”
谢明乾一愣,有些难以置信地回头望她,哑着声音开口:“我……”
“一个侍卫而已,幽王殿下手下多少精兵强将,连一个侍卫也舍不掉?”胡碟笑得有些玩味,“只敢挡着,连叫她放下刀都做不到?”
谢明乾被她一句“幽王殿下”给呛住,心里因她不明所以的语句与疏离的态度微微刺痛,无法回答。阿九也僵住,愣愣地收回了手。
胡碟的手覆上谢明乾精瘦饱满的胸膛,将他推开,意味深长道:“你们净巍宗就是这么教弟子行事的?”
二人皆不解,胡碟为何突然提起净巍宗的事。难道……
谢明乾不动声色地瞧了阿九一眼,摸了摸鼻子,心中暗叫不好。
“你们师兄妹真不愧师出同门,连架着别人脖子威胁的样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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