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恶意滋养的种子（番外?上）（1/2）

游戏界面的投票倒计时还剩最后三秒，叶可的手指悬在鼠标上方微微发抖。.k·a¨n￠s·h¨u_j*u+n/.*n+e?t\她知道自己投错了——那个叫"星辰大海"的玩家根本不是内鬼，但她还是鬼使神差地点了确认。

"3号你是不是瞎啊？"一个女声从耳机里炸开，刺得叶可耳膜生疼，"这么明显的局都能投错？"

叶可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她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仿佛这样能让自己在电竞椅上消失。屏幕上，其他玩家也开始刷屏骂她，那些文字像无数把小刀飞过来。

"对不起..."叶可在对话框里打字，又迅速删掉。道歉有什么用呢？她咬着下唇，指甲不知不觉陷进掌心。

"这种人就在社会上就该去死。"那个女人又开口了，声音结实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废物就不配活着浪费资源。"

叶可的手指僵住了。这句话像一根烧红的铁钎。

游戏结束了。叶可的屏幕灰下来，但她依然盯着那个女人的ID——"林总监"。?·￠咸,,·鱼[$看?_`书¤ ′ˉ免?费$e阅ˉ}读a:头像是个妆容精致的职业女性，眼角有一颗醒目的泪痣。

叶可突然笑了。那笑容先是出现在嘴角，然后慢慢扩散到整张脸，最后连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形。她的手指不再发抖，而是灵活地调出游戏记录，找到了"林总监"的IP信息。

"原来在这里啊..."叶可轻声自语，声音甜得像融化的蜜糖。

窗外，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叶可半边脸上投下血色的光斑。她打开一个新的文档，标题是《新课题：社会达尔文主义者的应激反应》。

林总监住在城西的高档小区，这是叶可蹲守三天得出的结论。她穿着外卖员的制服，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完美地融入了小区的人流。第七次送餐时，她终于看到了那个女人——比头像上更成熟，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套裙，走路时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响。

"您的奶茶。"叶可低着头递过袋子。.幻¨想\姬! *首.发-

林总监看都没看她一眼，接过袋子就关上了门。但那一瞬间己经足够——叶可看到了门牌号，还有玄关处挂着的工牌：林芮，市场营销部总监。

当晚，叶可的笔记本上多了几页详细记录：林芮的作息时间、经常点的外卖类型、阳台上晾晒的内衣品牌。最下方用红笔画了个圈，里面写着："周三，垃圾清运日"。

周三凌晨西点，叶可戴着橡胶手套翻找小区垃圾桶。林芮的垃圾袋很好认——印着公司logo的废纸和高级化妆品空瓶。她小心地收集了用过的化妆棉、唇膏和几根带着毛囊的头发。

"真奢侈啊..."叶可嗅了嗅那支被丢弃的香水小样，"迪奥真我，一瓶要两千多呢。"

回到家，叶可将"战利品"分门别类装进证物袋。化妆棉上的皮屑可以提取DNA，唇膏上的唾液样本能做生物信息分析，至于头发...她轻轻抚摸着那几根长发，嘴角扬起一个甜蜜的微笑。

电脑屏幕上，林芮的社交媒体页面正显示着她最新发布的动态："升职第一天，团队不给力就要换掉，社会不需要累赘！#职场精英#优胜劣汰"

叶可点了个赞，然后在评论区留言："说得真好，向您学习~"发完这句话，她突然捂住嘴笑了起来，肩膀一抖一抖的，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第二天，叶可换上了白衬衫和黑色A字裙，戴着平光眼镜，看起来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她混进了林芮公司大楼，在前台登记时写下了"陈梦，xx大学实习生"。

电梯里，她与林芮不期而遇。林芮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正皱着眉头看手机。叶可悄悄靠近一步，假装不小心碰掉了自己的文件夹。

"对不起！"她慌张地蹲下去捡文件，手指"无意间"擦过林芮的小腿。

林芮厌恶地退后一步："看着点路。"

"是、是！林总监。"叶可抬起头，露出崇拜的眼神，"我是市场部新来的实习生，特别崇拜您..."

林芮的表情缓和了些，甚至微微抬了抬下巴："好好干，别像有些人一样废物。"

"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叶可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发颤。

走出电梯后，叶可首接去了洗手间。她锁上隔间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一根从林芮裙子上沾到的纤维。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

"我们会玩得很开心的，林总监..."叶可对着那根纤维轻声说，然后突然把它塞进嘴里，慢慢咀嚼起来。

当天晚上，叶可的《新课题》文档更新了整整三页。最新一栏写着："气味样本己采集，声音样本己采集，下一步：测试抗压程度。"

她打开抽屉，里面整齐排列着十几个玻璃瓶，每个都贴着标签。叶可取出一个新瓶子，标签上写着"LR-001"，然后小心地放入今天收集的纤维和一根自己的头发。

"要永远在一起哦。"她对着瓶子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