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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千里奔袭(2/3)
。”
魏军传令兵挥舞赤旗,前排盾手突然从腰间革囊掏出冻硬的乌豆。圆滚滚的豆粒在冰面弹跳滚动,辽东重步卒的阵型顿时大乱。有人挥斧劈砍,斧刃却在冰豆上打滑;有人试图用盾牌横扫,反被自己人撞下冰窟。魏军弩手趁机换上月牙铲箭头的鸣镝,专射敌军膝弯铁甲的缝隙。
冰河己成修罗场。
断腿的辽东士卒在血冰上爬行,身后拖出蜿蜒的猩红轨迹。魏军轻骑从侧翼突入,马槊挑飞敌军铁胄时带起的冰雾里,隐约可见森白头骨上凝结的霜花。有个辽东军校尉发狂般劈开冰面,掬起暗流往身上浇——他宁愿冻毙也不愿被俘,却在冰水浸透铁甲的瞬间被自己的重量拖入深渊。
司马懿的坐骑突然人立而起。
河北岸腾起黑烟,公孙康竟自焚粮草以坚死志。火光照亮冰面上密密麻麻的箭孔,每个孔洞都插着半截断箭——那是魏军弩阵特意留下的标记。当辽东军最后的生力军冲过这些孔洞时,冰层终于发出巨龙翻身般的轰鸣,整段河面塌陷成三十丈宽的死亡陷阱。
“取公孙康首级者,封关内侯。”
魏军轻骑的马蹄包着毛毡,幽灵般掠过未塌的冰面。司马懿的白羽箭贯穿燕王旗缆绳时,那面绣着玄豹的大纛正缓缓坠向冰裂深处。残存的辽东军跪地弃甲,兵器坠落的声响如同为这场冰葬奏响的丧钟。子时的襄平城在暴雪中化作一头垂死的巨兽。
公孙康的玄甲亲卫用狼血在城垛画出最后一道符咒时,司马懿的霹雳车正在往陶罐里填充掺了硫磺的猛火油。这种曹璟在并州改良的配方遇雪不灭,反而会在冰面上流淌出幽蓝的鬼火,此刻正顺着魏军工兵挖凿的冰槽,蛇一般缠绕上襄平城墙。
"放!"
三百架霹雳车同时震颤的瞬间,天空仿佛被撕开一道燃烧的伤口。火罐砸中城墙的爆鸣声中,公孙康豢养的萨满突然摇响人骨铃铛——那些浸泡过辽东老参的守军眼瞳充血,竟徒手抓起燃烧的陶片反掷!有个魏军什长被着火的陶片嵌进面甲,惨叫着跌进自己人布置的铁蒺藜阵,肠子挂在淬毒尖刺上冻成冰棱。
司马懿眯起眼睛。他看见燃烧的城墙表面浮现出鱼鳞状纹路——那是公孙康用海东青骨粉混合糯米浆浇铸的护城秘法。抬手示意鼓吏变换节奏,隐藏在军阵后的五十架床弩突然扬起,射出的却不是箭矢,而是装满西域火蚁的陶球。
"咔嚓"
陶球在城头炸裂的刹那,火蚁群顺着守军甲胄缝隙钻入。一个正举着滚木的辽东士兵突然撕开铁甲,抓挠着胸膛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他裸露的皮肤下鼓起无数游走的红点,仿佛皮下埋着流动的岩浆,最后整个人从眼眶开始燃烧,像支人形火炬栽下城墙。
"水龙破城。"司马懿轻叩剑柄。
早己埋伏在梁水上游的魏军死士同时挥斧,三十丈宽的冰面轰然碎裂。裹挟着冰凌的洪水如银龙般撞向南门,却在接触城墙的瞬间冻结成狰狞的冰爪——这是曹璟通过玉璜星图推算出的"寒龙吟"时辰,河水混着北海运来的玄冰粉,遇气成霜。
"喀啦..."
城墙在冰晶侵蚀下发出龟裂的呻吟。公孙康的王旗突然降下,换上一面绣着三足金乌的血幡。辽东萨满割开九匹白马咽喉,将热腾腾的马血泼向城墙。血液触及冰层的瞬间,竟腾起墨绿色毒烟,沿着冰面向魏军阵地蔓延。
"举盾!"
司马懿的亲卫队亮出特制的青铜镜盾,这是用官渡古战场出土的铜甲熔铸而成。毒烟撞击镜面时爆出团团磷火,反而将后方冲锋的辽东重骑照得无所遁形。张辽之子张虎趁机率并州狼骑从侧翼切入,他们的马槊尖端都嵌着曹璟工坊锻造的陨铁破甲锥。
最惨烈的搏杀发生在瓮城缺口。
魏军先锋刚用冲车撞开冰封的城门,就迎上公孙康的亲卫"玄菟卫"。这些戴着熊首铁胄的巨汉手持双刃战斧,斧面镂空的孔洞在挥舞时发出摄魂尖啸。一个魏军校尉被战斧扫中腰部,上半身飞出去时手里还紧握着环首刀,刀尖恰好刺穿敌方咽喉。
司马懿在巢车上轻摇令旗。
早己潜伏在城内的细作突然点燃粮仓,掺杂了硫磺的粟米在爆炸中化作火雨。公孙康最精锐的"海东青骑"正准备发起反冲锋,坐骑却被满地滚动的燃烧豆料惊得人立而起。混乱中,二十名魏军死士趁机用飞爪攀上角楼——他们背着的陶罐里,装着从曹璟处得来的"地鸣粉"。
"轰!"
角楼崩塌的巨响里,襄平城最后的防线终于崩溃。公孙康拖着断裂的鎏金马槊退守太庙时,发现先祖灵位正在诡异自燃——司马懿的巫祝用招魂幡接引了霹雳车的流火。燕王仰头饮下最后一口烧酒,却看到梁水倒映的星空正在扭曲,那是玉璜辐射导致的光晕幻觉。
"仲达!"公孙康劈碎供桌,将传国玉玺掷向火堆,"你以为曹家小儿给你的真是祥瑞?那玉璜里藏着..."
胡遵的铁箭穿透他后心时,传国玉玺恰好坠入青铜鼎。沸腾的祭酒溅在司马懿早先安放的陨铁碎片上,突然激发出刺目蓝光。
暴雪在这一刻骤然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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