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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恍惚自己方才想问的究竟是什么。·精\武/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祁襄面色如常,仍兴致勃勃吃着盘中的茶食。
茶余饭饱,二人出了金陵茶楼,祁襄提着林策特意送给她外带的点心,笑得十分开怀:“多谢林侍郎款待。”
“不必谢我,不止舞弊案的事,皇后娘娘能洗清冤屈,你也功不可没,林某诚心感激。”
“林大人太客气了,路见不平,乃是小人分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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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襄和萧允墨离京之前的最后一件事,是去看望被圈禁在京郊的梁王世子。穿过凋敝的庭院,他们看见破败的屋舍中颓然而坐的梁王世子萧允蘅。
这位世子已经被圈禁了十多年,尽管只比萧允墨长了十岁,鬓上却早已生出斑斑白发。萧允蘅听见声响,抬起眼眸,望着二人,起初困惑,继而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这么多年了,总算有人来看我了。”
萧允墨语气有些怅然:“堂兄,我是允墨,你可还记得?”
萧允蘅觑起眼:“萧允墨?那个病恹恹的娃娃?”
“是我。!1+3¨y?u?e*d*u_.`c+o¢m!”
“怀王倒是将你养得不错,竟也长这么大了。”
“我父王已仙逝了。”
“死了?” 他忽然干笑了两声,“哈哈,死了好,都死了才好!就算活着,早晚也要被皇上清算的……说起皇上,我们这位好皇叔呢,他身体可还康健啊?”
“先帝也已不在了。”
“先帝?哈哈哈哈哈!他到底也死了!那现在皇帝是谁?他那个窝囊儿子,还是……晋王?”
说到晋王二字,他几乎咬牙切齿。
“堂兄,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内情?梁王殿下可是被冤枉的?是否和晋王有关?”
萧允蘅定定看了他片刻,说:“你走近一点,我便告诉你。”
萧允墨向前走了一步。
“再走近一点。*9-5+x\i\a`o,s-h-u\o·.¢c-o\m~”
萧允墨又前进两步,俯下身去,细细聆听。
猝不及防,萧允蘅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萧允墨这才反应过来,推开他之时,左肩之下已然扎进一块尖利的碎瓷片。
“殿下!” 祁襄冲上前扶他,门外候着的守卫也慌忙冲了进来,制住在椅子上手舞足蹈的萧允蘅。
他脸上挂着扭曲的笑,指着萧允墨癫狂地大喊:“你这个逆贼!明明自己包藏祸心,却陷害我父王,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哈……”
一名守卫死死摁着他,对二人说:“他神志不正常,时不时就这样发疯,还请殿下速速离开吧!”
祁襄掺着萧允墨回到马车里,她轻轻拔出那块瓷片,用帕子按住伤口止血。
“小伤,无妨。” 他见她双眉紧蹙,柔声安慰道。
然而他才说完这句没多久,忽地嘴唇发紫,额上爆出青筋,捂着心口粗喘不止。
“这是怎么了?” 祁襄话都没说完,萧允墨已然昏厥过去。
她对着外头高呼:“郎中呢!郎中请来了吗?”
许年掀开帘幕,将郎中让了进来,他看了一眼倒在祁襄怀里的萧允墨,低声道:“姑娘莫急,我现在就去宫里请范太医来。”
“这点小伤为何要劳动他?许年,殿下究竟怎么了?”
许年低下头:“待范太医来了,亲自与姑娘说明吧。”
他退了出去,祁襄紧盯着郎中给萧允墨把脉,焦急地问:“有何不妥?”
郎中沉吟不语,许久才犹疑不定道:“殿下心脉微弱,很是反常,创口不过伤及皮肉,不应有损心脉呀……”
许年去了一个时辰,终于带着范毓榕回来了。范太医把了把脉,从药箱里拿出一瓶丸药,给萧允墨服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他的面色有所好转,呼吸夜逐渐转匀。
“范子章,殿下这是什么症候?”
“心症。”
简明扼要两个字,却像刀子一般扎在祁襄身上。
“殿下何时有的心症?我怎么不知道?”
范毓榕叹了口气:“他不许别人说,你自然不知道。毕竟从娘胎里就开始服毒,就算后来停了药,要说一点副作用都没有也是不可能的。”
“可他停了那药之后,身子一直都很康健啊!”
范毓榕看了她一眼,道:“一开始症状不明显,后来重重发作了一次,再后来就是这样了。他平日也偶有发病,这次外伤刺激,一时气滞血瘀,便发作得更严重一些。祁时安,你那么聪明,真以为殿下那些药只是吃着玩的吗?”
祁襄无言以对,想起那一次在玉刀门时,萧允墨因她调笑他装病生了大气,此时回忆起来,内心悔恨无比。一阵肃穆的沉默之后,她颤声问:“你说,后来重重的发作了一次……是因为我吗?”
范毓榕冷然道:“你那一剑,确实没伤到要害,但离心脏太近,阻了心脉气机,他一个病人自然受不住,加之胸中积郁,昏迷了数十日才醒。”
祁襄只觉遍体生寒,如坠冰窖,她紧紧抓着萧允墨的手,眼泪夺眶而出,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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