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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了,什么都没有。” 对着她困惑的眼神,他淡淡道,“刺那东西做什么?活受罪。”
她打了个哈欠,慵懒道:“一时兴起罢了,那簌娘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刺青师。”
“本就是没人瞧得见的地方,没必要。”
祁襄莞尔一笑:“殿下不是瞧见了?”
羊脂玉一般的脸上现出一抹绯色,他移开眼,低声说:“我不介意,所以,切莫去做这种损伤体肤的事了。”
“你怎么知道就只给你一个人瞧?”
若有若无的血色又彻底褪去,萧允墨的脸比外边的天更阴沉。
祁襄得意地笑出声:“逗你的,怀王殿下,我本就是喝醉了酒一时来了兴致,若是清醒的时候,才不会做这糊涂事,我呀,最怕疼了。”
即便她这么说,萧允墨的脸上的阴鸷也没有减少一分,他给她端来一杯茶,语气却很平静:“冬至法会之后,我们便回蓟州去。?l^u\o¨l.a\b+o*o+k′.¨c!o^m?”
祁襄接过杯子,眼里笑意未消,话语中却带了几分乞求:“我想陪聂北尧一起去朔金,殿下要不要一同去?”
“你为什么要帮他?”
“只是想为百姓做些事,若大齐与朔金能重修旧好,能免许多人死伤之苦。
“仅此而已?就没有半分私心?”
对着萧允墨灼灼的目光,她淡然一笑:“有啊,我这人耳根子软,架不住别人嘴甜。”
“呵……” 他冷笑一声,道,“皇上说了,大齐不可参与朔金王族的家务事,我的人自然也不可能出手帮忙。”
“谁说我要用你的人?我只是想让殿下一同去而已,既然是刺杀,本来也不宜人多眼杂。” 她用肘撑着脑袋,歪头瞧着他,眼波流转,上翘的眼尾还晕着宿醉留下的一抹红。
萧允墨俯下身,鼻尖几乎与她相抵:“怎么不叫你师兄陪你去?”
祁襄并未躲闪,指尖缠起他一绺头发轻轻把玩,一边答道:“是可以叫师兄去,但谁叫我存了私心呢?”
“妖精……” 他的吻强势地覆了上来,像是发泄心中的怨气,故意一下下轻啮她的嘴唇。′e/z-l^o·o_k\b,o\o/k/.¨c!o`m′
她本就宿醉,更是被他亲得头晕目眩,最后细细喘着气,笑着求饶:“殿……殿下,襄儿头疼得紧……”
他终究放过了她,让她靠在自己肩膀,揉着她额头两侧的前关穴,语调轻缓:“少想一些鬼主意,头自然少疼些。”
宫中的三清法会诸事顺利,熙宁帝最信任的道士梁御风亲自做法,成功在冬至日请得瑞雪,以雪水为最后一味药引,炼得九鏖金丹。皇帝服下仙丹,果真神融气泰、灵台清明,遂大喜,重赏与会诸人。
当然,险些坏了皇帝修行大计的祝斌,则没那么幸运,法会一结束,便将他于菜市凌迟,首级悬挂城头,十年不得取下。至于樊西驰,祁襄推测的不错,只算受祝斌牵连,同一众参与了行贿受贿的官员一起,被流放岭南。
法会结束三日之后,祁襄,聂昭和萧允墨踏上了前往北境的路程。
他们由蓟州城北门出发,赶了两天路,在一处叫临通的小县城歇脚。在客栈放了行礼,祁襄说要出一趟门,两个男人自然是都要跟着。
她看着两人如出一辙的质疑神情,只好说出原委:“临通是科举案那个穷考生李定之的家乡,我只是想去看看他的家人。”
萧允墨仔细回忆了一下,才说:“就是杀了杜尚书那个人?”
“嗯。” 祁襄从怀中掏出一张写着地址的字条,循着街道名称一路找了起来。
他们来到郊外一处民宅,空落落的院子大门敞开,她走进院中,喊了一声:“此处可是李定之的家中?”
过了好一会儿,才从一间屋子里走出一名冷面妇人来,她在围裙上擦着手,大声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李定之早就死了,若是来要债的,咱们早已与他断绝了往来,有本事去阴曹地府找他要去吧!”
祁襄的语气仍然很是亲切:“这位大嫂,我们不是来要债的,我们是李定之的朋友,路过此地特来看看他的家人,请问你是……?”
“他还会有朋友?” 那妇人一脸警觉地望着她,“我是他嫂子,我刚才已说了,咱们早就和他断绝了往来,看望就免了吧。”
祁襄笑了笑:“大嫂,想必当年是您与定之的哥哥一同供他上京赶考?”
妇人“哼”了一声,语气满含怨念:“可不是?咱们倾尽家产供他读书科考,结果呢?他考不上就算了,还把钱都拿去赌,欠了一屁股赌债,最后,竟然还摊上命案,害得我们被官府传去问了一次又一次,在乡里乡亲面前,抬不起头做人!我相公这个弟弟,就是来讨债的!”
祁襄从怀中拿出一叠银票,递到她手里:“大嫂,原本定之并非堕落之人,只是受了奸人蛊惑,听信了向京中考官行贿之事,这才散尽了钱财。如今这些贿银都追了回来,既然他已经不在,便交还给你们吧。”
那妇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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