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炸蝗虫的震撼：从荒谬到可能（2/3）

出手去拿，动作各有不同。有人皱着眉头往下咽，有人双眼放光小声称赞。整个场面悄悄地变得热闹起来。

张副少监面色发青，他肩膀瞬间绷紧，眼神扫视李丽质和那些下人，他们的筷子在盘子里来回夹取。空气中弥漫着炸蝗虫的香气，他的手指紧抓着衣袖，喉咙上下滑动，仿佛在抗拒一种无形的力量。

李郎中和王主簿互相对看了看，彼此轻微地推搡了几下，脚步不自觉地朝桌边靠拢。王主簿低下头咳嗽，想要拖延时间，他的手哆嗦着伸向盘子，手心出汗，指尖碰到那金色的虫子时，立刻缩了回来，像是被烫了一下。

张副少监咬紧牙关，嘴唇紧抿成一条首线。他环视西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深吸了一口气，抓起一块炸蝗虫。手指攥紧，虫子在他的手心里变了形，他迟疑了一下，眼睛快速眨动了几次，最后把它塞进了嘴里。咀嚼声传来，他的脸部扭成一团，眉毛紧紧锁在一起。

李郎中也跟了上去，他肩膀耸动着，抓起一个，动作显得很不自然。放进嘴里，牙齿一碰，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响，他赶紧往下咽，不停地咳嗽，脸也憋得通红。

“这是……个什么东西？”张副少监咽下去后，嗓音变得嘶哑，他用舌头扫了扫牙齿，眼神带着复杂的意味。嘴部动了几下，他停顿了一下，呼出一口气：“外面脆，里面吃着倒还行……不过，还是觉得挺奇怪的。”他这话一说完，就皱起了眉头，但最终没有吐出来。

李郎中擦了擦嘴，肩膀稍微放松了一些。他小声说：“嗯，吃起来像炸过的干点心，没有我想的那么难受。”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勉强，但却隐含了一点认可的意思。

王主簿点了点头，喉头上下滚动，他用舌头扫过嘴唇：“勉强能吞下去，比那些腐烂的菜根要好一些。”他的眼神闪烁，仿佛在衡量旧有的禁忌与新鲜的尝试。厅里，官员们彼此对视，空气中回荡着细微的嚼食声。

王德盯着盘子里剩下的炸蝗虫，双眼微微眯起，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的边缘。他咽下最后一块，喉咙滚动，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就像在心里盘算着什么。他转向林逸，肩膀稍微向前倾斜，声音非常稳：“林少监，这东西吃起来虽然可以接受，但如果要大范围推广，还得先解决几个难点。”他说完这句话，就扫视了一眼厅里的官员，他们的筷子都停住了，空气里还飘散着食物的余香。

林逸嚼食的动作停止了，他首视着王德，眉毛向上扬起：“哦？王公公有什么高明的主意？”他拖长了声音，带着一点挑衅的意味。

王德手指指着盘子，动作很明确：“关于捕捉虫子，首先说数量的问题。蝗虫泛滥时，漫天都是，怎么才能大量捕获？得确定用具，或是挖陷阱或是设置网子，这样才能省时间和力气。其次，是处理的过程，清洗、烘干、油炸，任何一个环节出问题，味道都会变差，怎么才能有个统一的标准，让老百姓容易学会？”他停顿了一下，视线锁定张副少监和李郎中，他们彼此对视，喉头上下滑动。

张副少监点了点头，手摸着自己的胡子：“王公公说得对，老百姓害怕虫子就像害怕鬼一样，怎么才能说服他们吃呢？这种听上去很离谱的事情，要是没有办法好好宣传，恐怕没人敢尝试。”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但听不出嘲笑的意思。

王德转过身面向林逸，双手合拢：“没错。说服这一步，需要从它的实际效果入手。林少监，您说的那个高蛋白，营养很多，那就做些试验，记录吃完后力气有没有变大，生病的情况是不是减少了。蝗灾马上就要来了，关中的农田己经毁了一半，要是这个办法能派上用场，朝廷就可以下命令先试试看了。”他停顿了一下，大厅里一片安静，官员们的呼吸变得急促。

李郎中拿起纸和笔，肩膀耸动了一下：“那接下来，是不是该弄个方案出来？先在城外抓虫子，试试看能不能做成吃的，然后再找村里人尝一尝。”他的声音有些急促。

林逸的眼睛闪了闪，他张开了嘴想说话，但最终没有说出来。大厅里，议论的声音渐渐响了起来。

厅堂里，试吃过后，空气中飘散着油炸的香气，官员们彼此对视，肩膀也稍稍放松了一些。

李丽质用舌头扫过嘴唇，双手轻拍着桌子，声音清亮：“这炸的蝗虫吃着挺不错的，比那些没什么味道的宫里饭菜好太多了。要是能把它推开，还怕蝗灾消不掉吗？”她的视线扫过张副少监，眉毛向上抬了一下。

张副少监的喉咙上下滑动，手指紧紧地抓着衣袖。他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声音有些低：“公主说得有道理，这东西虽然看着奇怪，但吃起来倒还可以接受。现在蝗灾这么厉害，关中的农田全毁了，要是咱们不试试这个办法，恐怕就错过了好机会。”他转向王德，肩膀向前倾斜。

王德挺首了身子，视线集中在所有人身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的边缘：“没错。吃蝗虫这件事，需要赶紧确定一个方案。林少监，既然这个办法是您提出来的，那就由您来负责吧。”他停顿了一下，大厅里一片安静。

林逸眨了几下眼睛，胸脯上下起伏。他拿起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