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牙印（2/2）

他纹丝不动，她气得要死，管他三七二十一，首接低头一口咬在他拇指虎口上。她生气没有轻重，感到嘴里有铁锈味弥漫开来，他还是没有松手，只是声音轻和地说：“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想听听你的声音。”

她听闻这话，再也没有力气继续咬下去。

她松口，看着他的手。徐唯森的手型宽大，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整齐，看着干干净净，可是突兀的多了一口深深的牙印。

她看着那圈牙印，鼻子一酸，眼泪就“啪嗒”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拉住她胳膊的手轻轻抖了抖，似是被她的眼泪烫到。

林芷弯再也忍不住，她溃败了，她泣不成声：“徐唯森，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明知道我们之间不合适，干嘛还要来招惹我？”她把脸埋在他的手背上，哭得像个泪人。

她哭泣时肩膀一耸一耸的，这让徐唯森很想抱抱她。

他从很久以前就想抱抱她，可能是深夜的海边时，也可能在水乡里和她一起坐摇橹船时。他那时只觉得两个人船头船尾地坐着显得太陌生了，现在想来，当时可能是想要抱抱她的。

他觉得现下自己这个想法有些卑鄙，但还是这么做了。他抬起手把她扶起来，又温柔地把她纳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缓声地叹息，唤她的名字：“林芷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