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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两贼出征(1/3)
残阳如熔化的赤金,泼洒在黄天寨连绵的石墙上,将整座山寨染成一片沉郁的暗红。?·¢咸,,·鱼[$看?_`书¤ ′ˉ免?费$e阅ˉ}读a:漫山遍野的黄巾军幡在晚风中疯狂翻卷,数万面幡旗从寨门一直铺展到祭坛脚下,连成汹涌的赤色浪潮。
幡面“天公将军”的符篆被夕阳镀上诡异的金边,扭曲的纹路在风里挣扎扭动,宛如无数只被烈焰灼烧的血色蝴蝶,振翅欲飞却又被无形的锁链牵绊。
祭坛四周的“圣战碑”泛着冷硬的青光,碑底埋着的战败者断刃在暮色中若隐若现,刃口一律朝向寨外,仿佛仍在无声嘶吼着复仇的执念。
祭坛中央,百具“妖人”尸体堆成的“镇魔塔”散发着浓烈的尸臭,尸身早已僵硬,却仍保持着临死前的扭曲姿态:有的五指抠进同伴的皮肉,有的喉咙里卡着半截断矛,插在尸堆中的圣旗在风中微微轻颤,旗面心脏位置用金粉绘制的“净”字被晚风不断刮落金屑,如细碎的星火坠入塔底的黑暗,悄无声息地湮灭。
祭坛下的校场早已列满将士,五千“圣战士”组成的方阵如铁铸般凝固在冻土上。前排士兵举着丈二长矛,矛尖的寒芒在残阳下连成一片利刃之林,矛杆缠着浸过朱砂的黄巾,风过时哗啦啦作响,与背后“圣战碑”的青铜嗡鸣形成诡异共鸣。
后排的藤牌手半蹲成弓,盾牌上用猪血画的狼头图腾被汗水浸得发亮,边缘还嵌着未拔的箭矢——那是上月与紫霄贼斥候厮杀时留下的,箭杆上的狼首纹已被刀劈得模糊。
校场中央的空地上,百余名“净妖司”祭司围着篝火起舞,他们身披白袍,袍角绣着半开的莲花,手中铜铃随着舞步轻响,铃声里混着铁链拖地的钝响——那是从“涤罪壕沟”拖来的紫霄贼俘虏,三十人被倒吊在旗杆上,脚踝的铜铃与祭司的铃声交错,像在奏响一场血色祭典。
俘虏的哀嚎被麻布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冻土上砸出细小的坑,与校场边缘刑具碰撞的“哐当”声交织成令人毛骨悚然的背景音。
刘角端坐于祭坛顶端的青铜战座上,这尊由西域贡铜浇筑的巨座,扶手雕刻着缠绕的双蛇,蛇眼镶嵌着鸽血红宝石,在残阳下闪着妖异的光。
他身上的道袍刻意撕裂至腰腹,露出古铜色的胸膛,上面布满交错的刀疤与火烫的“天”字烙印,最中央那枚深入肌理的狼首刺青,狼眼用仇家胆汁混合朱砂点染,在烛火中泛着幽幽的红光,与祭坛四周燃烧的“镇妖灯”相互呼应。*9-5+x\i\a`o,s-h-u\o·.¢c-o\m~
“周仓。”刘角的声音低沉如坛下闷雷,指尖摩挲着战座扶手上的蛇形纹路,指腹碾过蛇鳞般的凹凸。
“你当年在西陲粮道救下的三百流民,如今已是我黄天寨的‘圣粮卫’。此番北上,正好让他们瞧瞧,是谁让紫霄贼断了活路。”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校场,落在那些年轻士兵脸上。
“记住,青岚河的冰下不仅有血蛭,还有西陲百姓的骨殖。”
祭坛下的周仓猛地单膝跪地,玄铁护心镜撞在石阶上发出铿锵巨响,震得周围士兵甲胄上的霜尘簌簌坠落。
这汉子生得虎背熊腰,肩宽几乎抵得上常人两人,裸露的臂膀肌肉虬结如老树根,古铜色皮肤下青筋暴起如盘蛇。
左脸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疤从眉骨斜贯下颌,疤痕边缘翻卷着暗红色的皮肉——那是五年前他还是西陲马帮首领时,为护粮队杀出紫霄贼重围,被刘墨亲卫用钩镰枪划开的,当时他怀里还揣着给女儿治病的草药,血浸透药包时,连草根都染成了紫黑色。
最触目的是他空荡荡的左臂袖管,粗麻绳紧紧缠至肩头,绳结处渗出暗红的血渍。三年前刘角被紫霄贼围困鹰嘴崖,是他单骑冲阵,用身体撞开连坐链的缺口,左臂被铁链绞断时,他仍死死攥着刘角的衣角,在雪地里拖出丈长的血痕。
战后刘角亲赐他“破阵将军”令牌,令牌背面刻着“黄天无残兵”,可他总把断袖塞进甲胄,说“残躯不配扛旗”。
“末将敢请!”周仓的吼声震落幡旗上的霜尘,独臂按地的力道让石阶崩出细纹,“让‘圣粮卫’为先锋!他们中有十二人是当年粮道幸存者,认得紫霄贼的暗渠暗号,定能炸开青岚河冰坝!”
校场的士兵们忽然齐喝,声浪掀得黄巾猎猎作响,如同平地起了一阵赤色风暴。
前排的“圣粮卫”举起特制的破冰锤,锤头上还留着当年马帮的火印,其中一个瘸腿少年突然摘下头盔,露出头顶的疤痕——那是被紫霄贼的震地弩碎片划伤的,他嘶吼着将锤柄往地上猛砸。
冻土崩裂的脆响中,校场两侧的投石机突然扬起,石弹裹着浸油的麻布在暮色中划出弧线,如同一群蓄势待发的巨兽,投下的阴影将士兵们的脸切割得明暗不定。
后排的弓箭手已搭箭上弦,箭簇涂着墨绿色的毒液,在残阳下泛着金属与毒素混合的冷光。-d_q~s?x.s`.`c`o!m!
刘角忽然抬手,从战座旁抓起一枚青铜符节,符节上雕刻的“黄天当立”四字被他指腹磨得发亮,边缘的棱角刮过掌心,渗出血珠滴在符节上,与青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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