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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给你一个小时(2/4)
得能防弹,再难听的话也能笑着接下,更何况这责骂里藏着的是老友的关心。
他清了清嗓子,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像极了被兄长训诫的晚辈,却也有几分无奈的坦诚:“英天王啊,我也不想给你添麻烦,但我这不是落难到你地界儿了嘛?你作为永州一号大佬,总不能看着兄弟被人欺负吧?我这实打实是被踩在头上拉屎了,连苏家的狗都敢朝我龇牙!你说说,我这面子往哪儿放?我这龙王的脸,都快被踩进泥里了!”
“少跟我来这套!”陈玉成冷哼一声,鼻腔里发出的“snorted”声充满了不屑,像是早就看穿了他的演技,却也有几分对老友固执的无奈,“你一个天级武修、堂堂龙王,会被赵辉那种废物欺负?说出去谁信?我就搞不懂了,你干嘛非得伪造身份当什么窝囊废、软饭男?难不成真觉得爽?是喜欢被人指着鼻子骂,还是享受吃软饭的滋味?你这是何苦呢?你可知外界怎么传你?说你被苏家扫地出门,说你靠女人吃饭,你这是图啥?”
柳战天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故意拉长语调,语气轻佻得像个无赖,仿佛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玩笑,却在眼底闪过一丝痛楚:“真的很爽哦,要不你也来试试?保准比你当英天王还有意思!每天不用操心军务,只用喝茶遛狗,听着别人骂街,那日子才叫舒坦!”
这话里藏着刀尖般的隐喻——谁又知道,这副窝囊废的皮囊下,藏着的是让整个大夏都战栗的南境苍龙,是十年饮冰难凉的血海深仇。那些深夜里的噩梦,那些被鲜血浸透的回忆,又岂是这些官场老狐狸能懂的?
两人的声音在昏暗的楼道里交织,声控灯随着语调高低明灭,仿佛在为这场权力的假面舞会伴舞。柳战天靠着斑驳的墙壁,听着电话里传来的笑骂声,忽然想起十年前两人在边境战场上背靠背杀敌的场景,那时他们都还年轻,不懂官场的弯弯绕绕,只知道刀刃所向即是正义。
而如今,刀刃依然锋利,只是握刀的手,早己沾满了权谋的尘埃,每一次挥动都要计算利弊,每一次出鞘都要顾虑重重。当年那个敢单枪匹马闯敌营的少年将军,如今却要在这市井小巷里,戴着窝囊废的面具,一步步织就复仇的大网。·兰_兰*闻′血¢ ,庚,新¨罪?全¨
两人又互相调侃了几句,荤的素的玩笑话来回交锋,楼道里的气氛渐渐缓和,仿佛刚才的争吵只是老友间的闹着玩。陈玉成故意用沙哑的嗓音模仿永州方言唱起小调,那腔调带着永州码头船夫特有的粗犷与诙谐,尾音还故意拖得老长,像是要把永州的市井气息都揉进这歌声里。
柳战天则用战鼓节奏敲打墙面应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斑驳的墙面上敲击,咚咚声在狭小的楼道里回荡,与电话那头的歌声交织成奇特的韵律。声控灯在这荒诞的互动中频繁闪烁,将墙皮剥落处的裂缝映得忽明忽暗,那些裂缝如同岁月刻下的伤疤,又似这官场中见不得光的秘密,在光影交错间若隐若现。
其实陈玉成压根没打算真的拒绝——官场如棋局,每一步落子都暗藏玄机。他不过是想借这个机会让柳战天欠下个人情,那些抱怨的话语是假,暗示自己劳苦功高才是真,毕竟在这权力的游戏里,没有平白无故的援手。
就像西境军每次替南境擦屁股时,陈玉成总要在军费调拨单上多画几个红圈,这不是计较,而是官场生存的必要仪式。那些红圈不仅是数字的游戏,更是权力交接时彼此心照不宣的印章,是让下属明白“功劳簿”该记在谁名下的无声宣言。
每一个红圈都像是战场上插下的军旗,宣告着势力范围;又像是酒桌上的碰杯,看似随意,实则暗含力量的较量。
柳战天心里跟明镜似的,也配合着演起了戏,末了突然正色道,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仿佛刚才的玩闹都是错觉:“老陈,给你一个小时,我要看到赵辉和他那十三太保的脑袋,挂在这老旧小区门口。要整整齐齐地挂,让苏家的人一开门就能看见。”
他特意加重了“一开门就能看见”几个字,语气里带着精准的恶意——就像当年在边境战场上,他总是让敌人的头颅高悬在营寨门口,让敌方间谍看清楚什么叫威慑。
那时的他会用军刀在木桩上刻下敌人所属势力图腾,如今则要用这几颗头颅,在苏家的门楣上烙下复仇的印记。他甚至在脑海中己经勾勒出那画面:月光洒在木牌上,血迹顺着木纹缓缓流淌,而苏家的人推开房门,恐惧瞬间爬上他们的脸庞,就如同当年敌人看到柳家军旗帜时的模样。
这话一出,电话那头陷入长达八秒的死寂,只听见电流的滋滋声,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随后传来陈玉成差点呛到的咳嗽声,像是被这首白的要求惊到了:“你这要求还挺具体!行吧行吧,不过三天后我在永州办就职典礼,你得来捧场!别想着躲清闲,必须亲自来!”
陈玉成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无奈,却也藏着得逞的窃喜——他太清楚这场就职典礼对自己意味着什么,那是西境军在永州扎根的宣言,更是向其他战区展示肌肉的绝佳舞台。
届时永州城的城防图会重新绘制,每一处城墙的加固、每一座岗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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