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我要去摆医摊（2/3）

语气里满是欣喜，仿佛看到了生活转机，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像是在黑暗中终于看到一丝光亮，整个人的精神都为之一振。

“医摊。”柳战天话音刚落，餐桌对面便传来刺耳的笑声。王秀梅笑得前仰后合，肩膀剧烈抖动，连胸前的项链都跟着晃来晃去；汤艳更是捂着嘴首摇头，睫毛上的眼影粉都因颤动而簌簌掉落，洒在她面前的餐盘里，“就你这废物懂什么医术？还摆摊？怕不是想骗钱吧？”

两人的笑声像针尖一样刺耳，让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连窗外的麻雀都被惊得扑棱棱飞走，只剩下树枝在风中轻轻摇晃。王秀梅脸色一沉，啪的放下筷子，筷头在桌布上砸出一个小坑，桌布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压痕：“不准去！摆摊要本钱的，你这是浪费钱！在家好好伺候我们就行。”

她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仿佛在对待一个毫无话语权的下人，眼神里满是对他能力的蔑视，像是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小丑。“我自己有些钱，退伍时国家给的安置费。”柳战天试图解释，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桌角，指甲在木质桌角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却被王秀梅厉声打断：“你的钱就是尹尹的钱，尹尹的钱就是苏家的钱！留着给苏家办事不好吗？瞎折腾什么！”

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脖颈处的皱纹因激动而凸起，脸颊上的肌肉也跟着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对他的轻视，仿佛在说一个天大的笑话，语气中充满了对他的控制欲。汤艳也跟着帮腔，身体前倾，眼神里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胸前的项链吊坠几乎要碰到餐桌：“就是，男人没本事赚钱就算了，还想乱花钱？柳战天，你记清楚，你吃的穿的用的都是苏家的，没资格乱做主！”

她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嫌弃，仿佛在指责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语气里满是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像是在教训一个不懂事的晚辈。苏尹尹再也忍不住，攥紧拳头反驳，指甲掐进掌心却浑然不觉，掌心传来的刺痛感反而让她更加坚定：“妈，汤艳！战天是我老公，他想做点事有什么错？再说他之前……”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王秀梅猛地打断，那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刺向苏尹尹的心脏，让她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也咽不下。

“之前什么？”王秀梅猛地转头，目光如刀，眉峰几乎拧成一个尖角，眼神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你当年毁容十年，躲在家里吃苏家的喝苏家的，现在翅膀硬了？敢跟我顶嘴了？你们夫妻俩这辈子都欠苏家的，敢反驳一句试试！”她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刺向苏尹尹的心脏，让空气中的温度瞬间降到冰点，连餐桌上的热汤都冒起的热气都似乎凝固了，整个房间里弥漫着压抑的氛围，让人喘不过气来。

柳战天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顺着神经传来，却抵不过胸腔里翻涌的怒火。他本想维护家庭和睦，不想让苏尹尹夹在中间难做，可眼前王秀梅和汤艳的嘴脸实在欺人太甚，那些讥讽的话语如同一把把钝刀，在他心口反复拉锯，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倒刺，刮得人心口生疼。

就在他忍无可忍，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指缝间甚至渗出细微的血珠，准备掀桌而起时，苏秦突然开口：“让战天试试吧，医摊能花几个钱？再说尹尹的脸不就是战天治好的吗？说不定真能赚钱呢。”苏秦的声音不算大，却像一块突然投入湖面的石头，打破了餐桌上剑拔弩张的僵局。

“他治好的？”王秀梅鼻子一哼，满脸不屑，眼角的皱纹因轻蔑而堆成一道深沟，嘴角向下撇着，露出明显的讥讽神色，“那是医院误诊！巧合而己！”她的语气里充满了笃定的否定，仿佛在谈论一件荒谬至极的事。但一听到“赚钱”二字，她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餐桌边缘——毕竟在市井观念里，金钱总能带来实际的好处，万一柳战天瞎猫碰死耗子挣了钱，苏家也能多分一笔，这种实实在在的利益让她即便不愿承认，也不得不暂时放下偏见。

最终，王秀梅不耐烦地挥挥手，仿佛在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行了行了，要去就去！赔了钱别来找我哭！”她的话语里带着浓浓的不耐烦，却也隐含着一丝妥协。汤艳虽满脸不屑，嘴唇动了动想再说几句，但看着王秀梅的脸色，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是用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以示不满，同时将手中的勺子重重搁在碗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早餐在压抑的气氛中草草结束。柳战天换上一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将摆摊用的银针、白布和酒精棉仔细装进帆布包，每一样物品都被他摆放得整整齐齐，仿佛在整理战场上的装备。推门而出时，清晨的阳光带着几分凉意，却无法平息他心中的闷气——这是他摆摊的第一天，心里虽有些没底，却也憋着一股劲：他倒要看看，凭自己在战场上练出的沉稳心性和私下钻研的医术，能不能在这市井里挣出个名堂，让那些轻视他的人刮目相看。

他选了苏家附近的农贸市场入口，这里人来人往，叫卖声、车铃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热闹得如同沸腾的锅水，蒸腾着浓浓的市井烟火气，正是摆摊的“黄金地段”。一块写着“包治百病”的简陋木牌往地上一立，木牌边缘有些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