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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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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了,你说我是瞎子。”他轻声说,毫无情绪起伏,越发不像人。
说书人同昨日初见时一样,声音清朗,仿佛心中未有不平之事,微微惊讶:“你介意自己看不见?”他用最厌世冰冷的神情,最没有感情的声音说:“有了眼睛就可以看见世界的美好,我为什么不介意?”说书人怔然:“……”孤皇山,空霄宫。^x^i!n·2+b_o!o,k\.*c*o/m_平芜抱剑走了进去,恭敬问道:“师尊,说书人可要处理?”窗边的人继续提笔描画着桌上的丹青,闻言并未擡头:“为什么这么问?”“师兄既已复生,不再记得前尘旧事,那些子虚乌有的事,自然不该传到师兄耳中去。”他隐去了所谓子虚乌有之言,是曳月背叛师门,帝尊杀他的话。但他知道,帝尊肯定知道那些言论。嬴只放下笔,没有看对方,注视着那副画卷:“你怎么知道他不再记得前尘旧事?”平芜一眼瞥见,画到眉眼的地方,嬴只却停了手。画中人眉眼轻阖,还是少年神态,神情有一种桀骜的决绝,不知为何,眉目却些许轻愁哀伤,仿佛就此睡去。让人望之怔然。孤皇山的弟子,除了枫岫崇,剩下的都是后来入的门。平芜从未见过那位传说中的大师兄,连对方的名字也是从山下那些说书人的故事里得知的。但画中人身着红衣,少年桀骜,又是嬴只亲笔所画,他大抵猜到了些。平芜敛了神情:“弟子以为,师尊既然复生师兄,自是想重修旧好。师兄睡了这么久,很多事情如果没有人提醒,想来都不大记得。”“不用在意。”嬴只继续提笔轻描画中人的长眉,语气温和随意,“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再如何遮掩,都不过是自欺欺人。该知道该想起的,迟早都会想起。”平芜不认识那位大师兄,也不关心对方与帝尊的恩怨过往。他在意的是,说书人口中的事情对孤皇山,对帝尊的影响。 这才,即便已经想到,嬴只不可能不知道这些却放任不管,已经是他的态度了,却还是拿为曳月考虑明知故问了一遍。“是。”平芜再擡眼。发现说话间嬴只已经为画中人画上了一双眼眸。点睛的墨,手中的笔,皆非凡物。那画中双眸一瞬间仿佛活物一般。像清冷的秋水,沁着泠泠薄雾,看着的人的时候,有一种无法琢磨的神秘的清澈和高傲。画中人本已是绝色,拥有这双眼睛后,却叫人忘记了他的相貌,只顾着去猜,那双眼睛的主人在想什么。“怎么了?”平芜很快醒神,意识到自己方才失态。“师尊妙手丹青,弟子望尘不及。”只是不知道,帝尊为何要画这样一双活着的眼睛。不错,那不是普通的眼睛。嬴只手一挥,画中人顿时闭上了眼睛。嬴只的手中却多了莹莹白光。他向着窗外展开手。仿佛放出了一双白鸟一般。平芜便感知到,那双“白鸟”飞去了空置千年的潮生阁。嬴只慵倦轻慢:“去找找,修真界有哪些适合作为眼睛的珍宝。”“是。”平芜回来不久又再离开,出发前稍作停留修整,遇到了师兄新收的弟子孟临泽。“怎么垂头丧气的?”孟临泽:“见过师叔。”平芜颌首:“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外,听闻帝尊终于如愿复生了大师兄,这次回来理应去拜会,却怕不知忌讳,打扰了。你这段时间在孤皇山,可知大师兄身边侍奉之人是谁。”孟临泽苦笑了一下:“正是弟子,只是……”孤皇山向来以帝尊为主,他到底不觉得自己一心为帝尊考虑,做错了什么。更何况昨日骤然得知,曳月复生后疑似对帝尊拔剑相向,骇然之下更加觉得自己的做法没有错。他从第一眼看到曳月,就觉得这个人身上充斥着一种说不出的危险。方才被一个新入门的弟子嘲讽,心中郁闷,下意识便想寻求认同。孟临泽神色微微心灰:“弟子并未想要邀功,只是想着帝尊若是能知道师伯所思所想,两个人之间或许就能消除误解。”他是真心这么认为的,也是真的为了这两个人好,被人误解便更为不服。“怪不得。”一番闲聊下来,平芜很快便知道了,那位死了一千年的大师兄失了一双眼睛的事。平芜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师尊同我都知道。帝尊向来宽和,从不在意弟子的过失,只是……大师兄于他自是特别的,既然师尊发话了,你便莫要插手。”曳月于帝尊是不同的,没有比孤皇山的弟子更清楚这一点的。“可是……”平芜:“放心,有我呢。”孟临泽欲言又止。他方才只说了自己所为,和昨日茶馆说书人的妄语,对枫岫崇对他说的话只字未提。只恐平芜师叔根本不明白,曳月一醒来便刺杀帝尊之事。还是得自己盯着点。孟临泽点头:“有劳师叔,对了,顶替我去侍奉师伯的弟子是新来的,此人也有些古怪,昨日我同师伯下山在茶馆听书,这么巧对方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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