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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蜕(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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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以为,错的都是别人吗?
只有你的父亲,你的母亲,你的哥哥,只有阙千善,只有微生希音、姬长离,只有嬴只,只有我吗?羽潮俯瞰着他,圣洁空灵,化作天空无尽的云和水,化作世界。笼罩着他,倒影着他。你明明可以不离开他的,你也明明可以躲过那一剑,但你偏不。那盛大的虚影拥抱他,要将他也笼入无穷的阴影里。圣洁垂眼,近距离凝视他。温柔,像亡者的宠溺,冷却无温:你像个被宠坏的小孩,因为他不肯爱你,便要抛弃他离去。你将他逼到绝境,让他只能选择,失去你或是杀死你,来惩罚他。欣赏,观赏着。他睁着眼睛望着,空空安静。那冰冷的温柔,从太阳黑暗的空洞灰烬里,从极寒的地狱里,来怜悯他。代替世界,审判他。为什么要痛苦?他只是不爱你,你仍旧是重要的,只要你等待,他总会爱上你的。你看,他现在不是已经爱你了。倘若当初你不选择离开,所有人都会好好的。祂抚着他的脸,用那风一样水一样的虚无,细细地,轻声私语。为什么推给命运?是你的极端,你的暴烈,你的不肯妥协,你的不愿忘却。不宽恕别人,也不原谅自己。让你痛苦。祂在他的耳边,好像终于成为了神,来给他最后一点悲悯的启示。只要你不再感到痛苦,你就不会再痛苦。风起,水一样的风离开他,一直飞上九万里天空。无边的潮水遮挡月亮。水波溅到他脸上,凉凉的,落在他的脖颈上。像谁的血。鲜红。潺潺。汇成汹涌无尽的海潮,淹没他。也可能,谁的都不是,只是他被自己的感觉愚弄。“师尊的头发,是白色的。”他握着那水一样冰凉的白发,这样说。静默,一瞬。嬴只:“嗯。”他说,仍旧如春风温柔薄暖,是轻轻的,又低落下去:“阿曳如果不喜欢,就让它再变黑。”曳月:“很漂亮。”那白发像流动的月光一般的确好看的,嬴只的一切都很好看。除了他留在他身体上的错综不消的剑痕。他竟然还笑了。像一个不知悔改的恶徒。“师尊,”他握着那月光,轻声说,“再杀我一次吧,我就会重新爱你了。”声音像一阵风,比春风更轻,荒芜,掠过冰原,什么也没有。他引着嬴只的手,缓缓放在他的脖颈上,让那薄暖的手心的温度,盖过梦里冰冷的水。让嬴只的手指在他的作用下微微用力。他仰头望着嬴只。嬴只冷静静默。无论眼眸里有多少温柔流淌过,他都生着一双锋利傲慢寡情凉薄的眼。高高在上的,永远强大,永远自持,永远不会对软弱低头的冷静。他这一生唯一的污点,唯一称得上的失误,便是有曳月这样一个不驯服,不听从的弟子。在他还未成为那个执掌天下的帝尊前,在他还是凡人的时候,唯一刺伤过他,背叛过他的,他的劫。横在他从人到神之间的,最后一个劫。那海上雾做的美人,将碎了,便揉碎了再重新做一个,一个不那么冷漠,带着怨,记着伤的。这的确是个很具诱惑力的方法。对任何人都是。,w,z,s^k′b*o.o!k..¨c′o¨m/对一个需要曳月的爱,来完善最后飞升情劫的帝尊,尤其如此。可是。嬴只:“我没有,杀死过阿曳。”低冷的声音,冷得温柔,清冽,低沉,却还温暖。就像置身凛冬,茫茫大雪,竟然觉得温暖。他让他再杀一次,可是……嬴只:“那不是死亡。”人,怎么会杀他的爱。曳月:“这次,可以是真的。”是平静的,温和的。他望着嬴只的眼睛,原本凤凰珠的红已经慢慢退去水红,越来越黑,只有淡淡的红。他们对视着。彼此无法了解。他不了解嬴只。嬴只……他不了解那退去的红的意义。曳月:“我爱过师尊,不止一次。”因为无法原谅饶恕,他,他们。每当他想起爱,他就杀他一次。双月就变红一次。“不要让我想起,我就会再一次爱你了。”月亮,不会再变红。摔碎的镜子,不会再完好。将他融了,重新铸一块,才能完整重圆。一千年很长。一次轮回,至多不过二十载。嬴只轻轻垂眸。那脖颈纤细连脉搏的跳动都脆弱,覆在他手上的手指,他暖了很久,仍是冰凉。他却想让他拧断,相信他能拧断。人类于情爱里的自我保护总不过,否认,愤怒,自欺。但嬴只不会。就像他知道,他的阿曳已不会再爱他。他仍是温柔眼眸,低轻理智声音:“阿曳,只是病了。”嬴只的手从曳月纤细的颈上拿开,从那冰冷覆着的手指下。轻轻地一下一下抚摸曳月的头。 望着他,眼眸静笃,温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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