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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正轨(1/3)
寅时三刻,东方作云己经站在了校场上。/1′1.k′a?n¨s,h!u¨.*c¨o′m~
晨雾未散,霜气凝在铠甲上,结成一层薄薄的冰。他单手握着马鞭,看着新兵们歪歪扭扭地列队,有几个年纪小的还在偷偷打哈欠。
"全体都有——"他的声音像刀劈开雾气,"绕校场二十圈,最后十名加练箭术。"
队伍里顿时一片哀嚎。
东方作云冷笑:"再加五圈。"
新兵们立刻噤声,撒腿就跑。
……
日头渐高,校场上的尘土被踩得飞扬。
"手臂抬平!"东方作云一脚踹在新兵腿弯,"弓都拿不稳,怎么射箭?"
那少年踉跄了一下,咬牙重新拉开弓弦。汗水顺着下巴滴在黄土里,很快被晒干。
东方作云走到队列最前方,夺过一张弓。他右肩的伤还未痊愈,但拉弓的姿势依旧标准得像用尺子量过。
"看好了。"
箭离弦的瞬间,百步外的靶心"咚"地一声,箭尾震颤不休。
新兵们瞪大了眼睛。
"继续练。"东方作云扔回弓箭,"日落前,我要看到你们的箭插在靶子上——而不是土里。"
……
午间歇息时,副将递来水囊:"将军,伤没事吧?"
东方作云活动了下右肩,隐隐的刺痛让他皱了皱眉:"死不了。"
他解开领口,瞥见绷带上渗出的淡淡血色——方才示范时用力过猛,伤口又裂了。
"要不上点药......"
"不必。"东方作云系好衣领,"下午练刀术,你去准备木刀。"
副将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走了。
……
暮色西合时,东方作云才踏进府门。
他浑身是土,掌心磨出了血泡,右肩的伤火烧一样疼。老管家迎上来,欲言又止:"将军,沈少爷他......"
东方作云摆摆手:"我先沐浴。"
热水漫过伤口时,他疼得"嘶"了一声。屏风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接着是药瓶放在案几上的轻响。
"知道疼了?"沈祺之的声音冷冰冰的。
东方作云趴在浴桶边缘,懒洋洋地笑:"沈少爷亲自来伺候?"
一块帕子砸在他头上:"自己擦干,出来上药。"
……
烛光下,沈祺之的脸色比药还苦。
他揭开绷带,看见伤口果然又裂开了,新长出的皮肉翻着粉,边缘泛着血丝。
"东方作云,"他咬牙切齿,"你是不是觉得伤好了很可惜?"
东方作云趴在榻上,闷声笑:"这不是有你在吗?"
药粉洒在伤口上,疼得他肌肉一绷。沈祺之的手立刻放轻了,指尖带着微微的颤。/x.i~a\o′s?h`u′o\z/h~a+i+.¢c¢o,m^
"......明天不许去了。"
"不行。"
"你!"
东方作云翻过身,抓住沈祺之的手腕:"那些孩子得在开春前练出来,不然上了战场就是送死。"
沈祺之瞪着他,眼圈渐渐红了:"那你呢?你的命就不是命?"
东方作云怔了怔,忽然伸手把人搂进怀里:"放心,我惜命得很。"
沈祺之挣了挣,最终把脸埋在他颈窝:"......混蛋。"
……
夜深了,东方作云靠在床头看兵书,沈祺之在一旁替他抄写训练纲要。
"这几个苗子不错。"东方作云指着名册,"假以时日,能成气候。"
沈祺之瞥了一眼:"那个总偷看你的小姑娘?"
东方作云挑眉:"吃醋了?"
"呵。"沈祺之低头继续写,"我是怕你老眼昏花,看不出人家箭术差劲。"
东方作云大笑,扯到伤口又龇牙咧嘴。沈祺之连忙按住他:"活该!"
烛花爆了一下,东方作云忽然凑近,在沈祺之耳边低声道:"明日我早些回来。"
"......爱回不回。"
"给你带李记的酥糖。"
沈祺之笔尖一顿,耳尖悄悄红了。
……
第二天寅时,东方作云轻手轻脚地起身。
他系好铠甲,回头看了眼熟睡的沈祺之——少年抱着他的枕头,睫毛在晨光中投下浅浅的影。
东方作云俯身,在他眉心落下一个吻。
"等我回来。"
可是这一去,东方作云似乎忙忘记了,连续两天没回家。
沈祺之坐在窗边,手里攥着一封未拆的信——是东方作云昨日派人送回来的,上面只潦草写了西个字:“军务繁忙”。
他盯着那字迹看了许久,忽然冷笑一声,将信扔进了炭盆。火舌一卷,顷刻间化为灰烬。
“少爷,晚膳……”小厮在门外小心翼翼地问。
“不吃。”沈祺之冷声道。
窗外,夜色沉沉,连一丝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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