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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洞房花烛夜(2/2)
东方作云眸色一暗,突然咬住他耳垂:"躲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胡……胡说!"沈祺之耳尖红得滴血。
话未说完,整个人突然被压进锦被。
东方作云单手解了自己军装扔在地上,金属扣子"叮叮当当"滚了一地。
烛光下,他身上的伤疤纵横交错,最新的一道还泛着粉。
"疼吗?"沈祺之指尖轻颤着抚上那道疤。
东方作云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更疼。"他声音沙哑,"每次出征,都怕回来见不到你。"
沈祺之突然仰头吻他。
这个吻生涩却热烈,像飞蛾扑火。
东方作云呼吸一滞,反客为主地扣住他后脑,将人更深地按进怀里。
交缠间,沈祺之中衣散开,露出腰间一枚淡青的胎记——状如新月。东方作云眸色骤深,低头在那处轻咬:"原来在这儿……"
"嗯?"
"我梦里见过。"东方作云指尖划过那弯月牙,"在战壕里冻僵时,总梦见一弯月亮暖着我心口。"
沈祺之眼眶倏地红了。他抖着手去解对方腰带,却被按住。
东方作云不知从哪摸出个白玉盒,挖了满指莹润的膏体:"别急……"
"这是……唔!"
“我从话本里学的,这样子会让你更舒服。”膏体沁凉,却很快被体温融化成水。
东方作云动作温柔得不像话,额角却渗出细密的汗珠。
沈祺之咬唇忍着呜咽,突然摸到他绷紧的臂膀——那里青筋暴起,分明在极力克制。
"作云……"他忽然揽住对方脖颈,"我……我不是瓷娃娃……我可以的。"
这句话像点燃了引信。
红烛剧烈摇晃,将交叠的身影投在帐上,如水中纠缠的鱼。
"疼就咬我。"东方作云喘着粗气去吻他眼角泪珠,身下却凶得不像话。
沈祺之果然一口咬在他肩上,却听见那人低笑:"小没良心的……专挑旧伤咬……"
更漏滴到三更时,沈祺之己经哭哑了嗓子。东方作云抱他去沐浴,温水漫过腰间时,他突然抓住对方手腕:"镯子……"
“舒服吗?” 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呜。”沈祺之羞的没说话,这个人总是这样,喜欢问一些不知羞的话。
“祺之,舒不舒服?”
“你……太坏了。”生理性的泪水从沈祺之眼角滑下。
窗外飘起今冬第一场雪。东方作云吻过他腰间,突然将人整个裹进怀里。
"冷么?"
沈祺之摇头,发丝扫过对方胸膛。
(五更天时,守夜的丫鬟看见师长抱着裹着狐裘的沈公子去浴房。氤氲水汽里,隐约传来带着哭腔的埋怨:"……说了不要了……"和低哑的轻笑:"最后一遍,给你洗胭脂……")
烛影摇晃间,胭脂蹭在军装襟前,像雪地里落了一树红梅。
沈祺之仰颈喘息时,听见身上人哑着嗓子道:"明日开始,天天给你描眉。"
(翌日丫鬟来收帕子,只见雪白喜帕上除了落红,还有半幅模糊的口脂印——像极了被咬住唇吞下的那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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